当我醒过来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抚摸着脑后仍然隐隐作痛的大包,我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一个木乃伊吗……”
我没有想到王铃儿下手时如此的狠,只能苦笑着将那些碍事的纱布一把撕开,只留胸前的那些固定住我的肩膀。
“弄成这样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幽幽的反问道,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昨天没有铸成大错,将妈妈……算了,没有想到在仇恨的世界里面挣扎是如此的痛苦,这两天的种种事情将我心中深藏的黑暗面完全释放了出来,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恨意我记得是在遇到姑姑以后我才压制下来的,可是现在为这支野兽挂上项圈的人却再也不在了……安静的站在房间中央,我将这两天中我知晓的真相和过去的回忆串在了一起,从其中分辨出真假后将它们联成为了一环。
思索着记忆中间彼此矛盾的几个点,我这才现有些疑问看来只有等见到“胧”
我才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虽然现在通过月儿我也可以探听到这些秘密,可是我觉得这张底牌现在还不只到放上桌面的时候。
要是某些让“有心人”
知道了月儿的能力,不管对於我还是“胧”
都将面临着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能急於一时,背后隐藏的对手是如此的强大,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轻易憾动的存在,只有静待时机一击必杀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一直视为对手的“胧”
现在却成了我暗中最重要的盟友,世事无常真是莫过於此。
考虑好了以后的对策,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减少和妈妈她们的接触,直到我能够再次控制中心中的野兽为止。
同时尽快的运用“胧”
交给我的邀请函赶到日本,将那段重要的预言解封出来,同时也将月儿的视力从法术的诅咒当中恢复过来。
将衣服穿好以后我就下楼了,在大厅中间我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深深的注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抬手做了一串诡异的手势,将一个黑影从虚空中间召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