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你和我跟踪海娅的那天,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之后,我从后门跟着那三人进了外城区的一个公共浴场,他们洗澡时提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事。”
赛门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用淡定的神情和语调面不改色地对汉娜撒了一个谎。
“胡说,那三个人怎么可能去公共浴场洗澡。”
汉娜迫不及待地揭穿了赛门破绽百出的谎言,但随后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了赛门的诡计。
“果然,你认识那三个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此刻,赛门才确信。汉娜一定是对自己还有所隐瞒。
“胖子是商会的高层,还有个变态的查隆军官,另一个不清楚。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小海娅?”
汉娜见赛门已然猜出大半,索性不再隐瞒。“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现破绽的?”
赛门的眼睛始终盯着汉娜从床单边缘露出的一双手,他弯着一条腿缓缓地靠墙半坐下,把头倚在琳花的大腿上,将自己从一个月前起积攒的疑虑絮絮道来。
“最开始,是在我们回来后的那天夜里。”
说到这里,赛门的脸色有些微红。
“那顿饭是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吃得最丰盛最满足的一顿,谢谢你,汉娜。虽然我吃的很饱,但我那天在外城内城奔走了一个来回,实在是太累了。凭你的身手,我不信你居然——”
说到这里,赛门微微侧向一旁,脸色变得愈通红。“——居然反抗不了我——”
赛门言语一滞,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反抗不了你的强奸,”
汉娜满脸讥笑,大大方方地把替赛门说完了后半句,然后又挑逗味儿十足地对着赛门说道,“可那说不定是我真的喜欢你呢?”
“喜欢到牺牲半个——”
虽然赛门这一个月来在眼前这个有如荡妇一般的年轻少女身上泄了无数次,但一想到那夜的疯狂,他还是不能像汉娜那样满不在乎。
“乳头被咬掉的事我倒是真的没考虑到,你还真他妈的有点儿变态的天赋啊。”
汉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催促着赛门,“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婆婆妈妈的,继续说。”
“接下来,是我隐约察觉到你这里的饭菜味道有些古怪。现在想来,那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香气。”
赛门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一般世面上常见的毒药和春药,无论再怎么掩盖痕迹,都逃不过他的味觉和嗅觉。“那种气味很少见,本来我以为说不定是什么特别的香料,你做什么菜时都喜欢放一些罢了。直到后来我回忆出,我们跟踪海娅回来后的那天晚饭,好像也有那个味道——可那是你花钱买来的。”
赛门用一种不情愿又夹杂着不甘心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猜测,“太蠢了,我明明有怀疑你的,可我心里就是不愿承认。再加上前天,我给琳花喝了一些你煮的汤后,她——。”
想起琳花的反应,少年有些如梦初醒的感觉。
“呵呵,药效比我预期的要稍稍强了些。”
汉娜敞开床单,对着赛门暴露出自己充满着淤青和指痕的诱人肉体。“无色无味——好吧,我承认有那么点味道——。这本来就是那些有钱人玩女人时用来助兴的一种特制熏香,芬特的特产,听说贵得要命。我记得点燃时的味道明明很淡的,没想到让你吃下去反而暴露了。”
熏香本来就是浓缩的炼金制品,汉娜居然把它磨成粉掺在饭菜里,可想而知那药效该有多么夸张。
“那些猪每次完事后都要我拖着一身伤给他们舔干净,然后把我丢在房间里甩下几个臭钱就心满意足地走了——给我留下一屋子好东西,不拿白不拿。”
汉娜此时的眼神挑逗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