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綿綿承受不住康熙的轉圈,她都暈成這樣了,康熙一點事都沒有,她甘拜下風。她手指虛弱的抓著康熙的肩膀,搖頭認輸道:「不躲了。」
這才乖。
康熙又問:「那朕說的奶蛋羹呢,你要不要吃嗎?」
沈綿綿神智有些清醒,她挺起胸膛,說道:「不吃,本就是皇上在對臣妾使壞,做得不對,臣妾才不想要陪著皇上一起吃它。」
康熙:「真不吃?」他作勢又要開始抱著她轉圈圈。
沈綿綿閉著眼睛啊啊的叫出來,雙手抱住他的腦袋用力壓在胸脯上,在肌膚感受到康熙呼吸的灼熱時,她臉紅了紅,但她還是故作兇狠的威脅他:「臣妾說不吃就是不吃!皇上你要是不把臣妾放下來,臣妾也不會鬆手。」看是他先把她轉暈暈死,還是他先用她的胸把他悶死!
康熙樂了,真是長本事了,都敢來威脅他了。
康熙張嘴,就地咬了一口,把肉含在嘴裡,用了之前他用牙齒細細摩挲品嘗她臉頰時一模一樣的動作。
沈綿綿的臉蛋爆紅:「!!!」她、她受不住了!
被他咬臉蛋和咬胸脯是兩回事,前者她敢反抗,後者她只能身體軟成水反抗不了。
康熙:「現在呢,愛妃還是不吃嗎?」
沈綿綿氣得用手錘了一下他的後背,咬牙切齒道:「吃,臣妾吃。」
「哈哈哈。」康熙大笑著把沈綿綿放到地上,「朕就知道愛妃不會拒絕朕,愛妃如此有眼色,朕對你很是滿意。」
呸!她明明是被他給威脅的,她沒有眼色,她只有白眼。
奶蛋羹幾口吃了,沈綿綿打呵欠想睡午覺,康熙放下湯勺,讓她去龍床上睡,沈綿綿睡眼朦朧的點點頭。
康熙看了一會兒奏摺,停下筆,起身到床邊看了眼沈綿綿,看著看著,他便被她的睡意傳染了。
坐到床邊,沈綿綿迷迷糊糊睜開一絲眼縫,康熙見到,對她一笑,輕聲說道:「沒事,睡吧。」沈綿綿遲鈍的思緒得出康熙也想要午覺的結論,還來不及想別的,她已經閉上眼睡了,同時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往床裡面滾去,給康熙留一個午覺的位置。
康熙躺下,閉眼。過了幾秒,懷裡空空的,他皺眉側過頭,長手一探,將沈綿綿撈到懷裡,抱著她安穩的睡了。
半個時辰後,康熙醒了。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他不是叫人進來伺候,而是伸手摸了摸脖子,濕漉漉的,低頭再一瞧,沈綿綿微張著嘴,嘴邊還有口水痕跡。
康熙:「。。。。。。」難怪他做夢夢到上蒼下雨,他站在地上淋雨,不管他怎麼躲都躲不開。
康熙:「朕這次的衣服倒是沒有被你弄壞,只是弄髒了,你要不是入宮當了朕的妃嬪,就你這毀衣服的奢靡勁,一般人家誰能受得了。」
「你說是不是,恩?」他沒好氣的捏了下沈綿綿的鼻子。
沈綿綿睡意沉沉的嚶嚀一聲,無意識的左右搖晃著頭,最後把頭深深埋在枕頭裡。
康熙下床,動作輕輕的,沒有驚醒沈綿綿,他重換了一件乾淨的常服,來到大殿西暖閣的榻上繼續翻看批閱奏摺。
殿外,太子來了。他的個頭比乾清宮的門檻高不了多少,不能靠他自己跨過去,只能站在門檻前,讓梁九功將他抱過去。
太子端著一張小臉,仰起頭,認真的對著梁九功說道:「梁公公對孤的好,孤記住了。」梁九功比他身邊的太監好,至少他抱他跨門檻的時候態度很平和,好像這只是一件小事,而不是他身邊的那些太監,每次都恨不得大張旗鼓弄得眾人皆知。
梁九功一笑:「太子說笑了,奴才不過是遵循聖意,何德何能能被你記住。」
太子去毓慶宮之前,他是養在乾清宮。即便如此,梁九功跟他也不是太熟,一個是太子,身邊有的是奴才伺候他,一個是康熙的大太監,侍奉康熙就已經足夠消耗梁九功一身的精力。
梁九功知道他的主子是誰,他如今的恩寵榮耀都是誰給的,所以哪怕是太子,梁九功對他也是既不親近諂媚也不疏遠冷漠,態度不偏不倚,剛剛好。
「太子,皇上就在裡面。」
太子:「恩,孤知道了。梁公公,你忙去吧,孤一個人進去見皇阿瑪。」
梁九功笑容不變,應聲說是。看著太監走進西暖閣,他才轉過身,隨手招了一個太監,吩咐道:「你就在門口候著吧,時刻警醒著,皇上跟太子要是有事需要叫奴才去辦,事就落在你的頭上了。」
太監感激道:「奴才謝公公,奴才一定會豎起耳朵,仔細聽的,絕不會漏掉皇上跟太子的任何一句話。」
梁九功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腦門:「。。。。。。你聽什麼聽,你想聽什麼,還豎起耳朵,到時候聽多了,你這耳朵跟腦袋是怎麼掉的你都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把耳朵給我好好管著,別什麼話都聽,我只是讓你在門口候著,皇上有吩咐了,你就領命辦事,沒有讓你不長腦子!」
太監訕訕道:「公公說得是,奴才太心急了,你的話奴才記下了。」他不笨,能夠在御前伺候的宮女太監都不笨,但也正是御前伺候的奴才都不笨,他們才不容易冒出頭被康熙重用。
御前能夠叫得出名字,被人高看一眼的奴才里,梁九功高居位,他能壓制住乾清宮的眾多宮女太監,他是乾清宮的常青樹。在梁九功之下,更替的太監太多了。前一陣是個叫張琦的有點名聲,現在就換成魏珠名聲大了。可想而知,他們這些奴才的競爭有多大,一個個都是費盡心機的往上爬,想爬到梁九功這種深受康熙器重,對外說一不二的大太監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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