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咋这么磨叽呢,说。”
周正尧看着他急,就是不说,“说了你羡慕,还是不说了。”
因为两人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时间入伍,之前又在同一支队伍,李知浔又是个傲骄清狂的,自然万事都想跟周正尧比,偏偏啥都慢他一步,就连终生大事也落后于他,也就在孩子事实上有可能早于他了。
看着这逼人的磨人手段,一脚踹了过去,“爱说不说,不说一会儿我就到你媳妇面前造谣。”
跟个小孩一样。
周正尧躲过去他的脚,嫌弃地远离李知浔。“你看她信你还是信我。”
李知浔抓心挠肝还是没问到答案,下午又盯了周正尧一下午。
晚上回去,周正尧迫不及待,又装作毫不在意地跟温宁打听结果。
“怎么样,去医院检查了吗,身体没啥问题吧。”
温宁没听出他藏在话语深处的急切,平淡地说,“哦,没啥问题,医生说有点宫寒,给我开了点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啊,宫寒?”
眼里的小火苗啪嗒灭了。
温宁依旧埋头批改作业,“对啊,我不是每个月来月事都疼得很厉害嘛,医生说是宫寒。”
她指了指桌上的几包黑乎乎地东西,皱起小脸,“不知道好吃到啥时候呢,闻着就难喝。”
周正尧白天笑了太多,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平静的语气中带着点小委屈,“难喝也要喝啊,听医生的话病才能好。”
温宁点头,“大道理谁都懂,真正做起来难啊。”
周正尧,“又不是小孩子,还怕喝药吗。”
他小时候生病了想吃还吃不到呢,都是凭着一股气硬生生捱过去。
*
后一天的周正尧跟前一天形成鲜明对比,他平时是内敛温和那款,前一天是痴狂版,那后面这天就是抑郁款。
从早到晚都没露出一个笑来。
对抗赛训练的时候,就差没把对方肺管子戳出来。
宋铁路这个没长眼的跑去问,“副连,你今天又是咋了。”
周正尧斜他,“这么八卦,今天的单项练好了,明天你来做个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