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娟却微微一笑:“夏荷,你这就不懂了,谁说要去看银喜就一定要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进去看呢?我们小姐要去看一个人,可有的是办法。”
说着从行李箱中取出两件黑衣,“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也懂武功的,这必然难不倒你。”
夏荷接过一看,原来是夜行者穿的衣服,恍然大悟:“那么我们是要穿着黑衣进去看了。”
林牡丹点了点头。
于是夏荷摸了摸这两件黑衣,虽然是黑衣,但是这料子却是极好的,摸上去松软清凉无比。
林牡丹看夏荷心中还有疑问,便笑道:“这黑衣是我舅舅给我裁的,我舅舅曾经教过我,如今是生逢乱世,我们为人处事不可一味的正大光明。如果只知道正大光明的形式,却不知道曲折去做一些事情,那就显得太过于迂腐了,你要知道我们的身边群狼环伺,如果不懂阴暗的手段,就会被他们吃得一干二净,到时候我们还拿什么来保护家人呢?”
夏河听了不由得用敬佩的眼光凝视着林牡丹,“小姐所言极是,只是这番话我们周大少也说过的,看来小姐跟周大少是英雄所见略同,实在让奴婢佩服。”
一提到周大少周天瑜,林牡丹的脸色就暗了暗,“我今日心情好,何必提他呢?想法相似的人多的很,又不只他一个。”
知道林牡丹不喜欢听到周天瑜,夏荷便不再提了,紫娟于是服侍着林牡丹换上了黑衣。
身着一身黑衣的林牡丹更体现出一股邪魅的美。
夏荷看着林牡丹心里想,难怪周天瑜会如此喜欢林牡丹,原来林牡丹有一股夺人心魄的美,那是别的女子身上所不具备的。
于是说:“奴婢不解,就算是我们穿上了黑衣,可以借着夜色在屋檐上行走而不被现,但是林府那么大,我们又怎么知道,银喜是被藏于何处呢?”
紫娟白了夏荷一眼,“我们小姐神通广大,想知道什么还有不知道的吗?你只管跟着我们小姐就是了,记住了,你要保护好我们小姐,不然我唯你是问。”
林牡丹摸了摸紫娟的头,笑道:“夏荷,紫娟这丫头在国外呆惯了,这性子就是想说就说,什么话都藏不住,也经常一说话就得罪人了,你就当她口无遮拦,不要介意就是了。其实你若是和我们相处久了,你就也知道我的习惯了,以后我若是要做什么,你也不会问那么多了,现在你多问也是为了促进我们相互了解,也是好的。”
夏荷点了点头,“小姐说的都对,都怪奴婢,奴婢以后会尽力去适应小姐。”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林牡丹笑道。
此时,林子豪已经知道,林若涵的奴婢被杀死去的消息。
房间里,一个座钟摆在墙角,滴滴答答的声音很是清脆,墙上的瓷砖像一块块小小的豆腐块,蓝白相间的排列着。
林子豪正在吃饭,林若涵过去哭诉说林牡丹打死了她的奴婢,要林子豪为她做主。
林子豪自然是非常不高兴的,说:“不就是一个奴婢吗?我再给你采买一个就是。你给她好好安葬了,免得被有心人传出去,落人话柄。至于林牡丹,是不是她打死的不重要,你要跟林牡丹好好相处,维持好关系才是重要的。”
“为什么?为什么林牡丹打死了我的奴婢,我还要跟她好好处关系?父亲,你未免太让着林牡丹了,为什么她一进来,就要夺走我的一切,你却不管不问,甚至如今她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你都还要包庇她?还要我伏低做小地主动结交她?父亲,你怎么成了这样子了?”
林若涵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