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
褚典闻了闻桶里面的气味儿捂着鼻子呛了一口咳嗽。
“王水?”
卫陈华听到之后疑惑的问道。
“没错,就是你所想象的王水。”
褚典点点头。
三名高中生听到这里咽了一口吐沫,双腿有些打颤,颤巍巍的问道:“不会是让我们处理尸体吧?”
走在前面领路的两名水兵,突然停了下来,指着一扇紧闭的门说道:“没有什么尸体,就是让你们打扫干净地板上的东西,其他不用你们处理。笼子里,牢房里的东西要小西。如果看到他们出来,里面有二十名锦衣卫驻守,告诉他们就行了。”
说罢士兵就打开大门,几人进去。刚一进去就被地上的粘稠物凝住了脚,刚一抬脚便将这物质拉丝的老长。
三名飞鱼服的锦衣卫,捂着口鼻过来催促道:“快,快点儿,将地板上的这些东西处理干净。”
两名高中生拿着四个拖把,分给吴普良和另一名高中生,沾了些王水在地上一拖那些粘稠物质就被化掉。
这船底层的牢房空间很大,有二十名锦衣卫看守着大大小小一百多个牢房或是牢笼。
这些支柱上啊,恨不得每面都挂上几盏灯笼。火光将这里面照的像是白天的黄昏时。
明明牢子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吴普良总是听到有惨叫声从里面传来。
声音像是鲸鱼和海豚的混合音,刺耳但并不明显。褚典刚一进来,就觉得自身气息运行混乱,根本不受自己的掌控。
卫陈华近来体内的法力也是有些絮乱,看着那些牢笼里空荡荡更是感觉到百死一生,汗毛都被惊的竖立了起来。
锦衣卫直接对着二人咳嗽了一声,雄厚的内力抚平了体内混乱的气息。
“打扫干净完,赶紧走。这地方不适合你们这些普通人长时间待着。若是出了什么乱子,可别怪我们刀下无情。”
锦衣卫校尉看着剩余三人扔过三把铁锹,提出两大桶王水催促道。
“把地上的这些东西全都给我铲给这两桶王水里。牢房和牢子里面不许进去,不许靠近,要是被现了,直接格杀!”
锦衣卫怒拍桌子,杯中茶水直接倒进木板,警告着几人。
邓曼邑倒是满脸好奇的看着木板凹陷又是凸起恢复平面。拿着铁锹有意无意的往牢笼边缘地界靠近。
每一次将铲其进王水里,耳边都会传来一声莫名的呼唤声。
“加塔诺托亚……伊索格达……佐斯·奥莫格……克希拉……恩克托萨……恩克托鲁……夏鲁拉西·霍……提斯……神啊,救救你的信徒……”
“……得了吧,加塔诺托亚都不知道被洪水沉到了哪一个角落,想想那些石头,永恒的思维与意识……”
“……伊索格达……也被封印在……谷底……或许在梦境中你会看到他……但你一定会疯掉……深潜者……和在海底由育革和犹基亚一族服侍……”
这些莫名的杂音到了脑海里,瞬间就转化成了自己能理解的语言。他们似乎是在争吵,或是祈祷。
那些身形崎岖的白人、黑人还有一些夸张的原始人都被关在了牢子里,还有一些奇怪的粘稠生物,像是海底的章鱼、爬行类的组合体,被牢牢锁在笼子里。
即使看了一眼,就有无数的混乱信息涌入脑海,头疼剧烈,昏了过去。
“……佐斯·奥莫格(Zoth-ommog)更是被封印在耶之深渊谷底……天知道是哪个波纳佩岛附近……昨天的……今天的……明天的……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只有极少数几位深潜者崇拜他……更只有蠕虫之父乌博(ubb)和育革(yuggs)一族服侍并知晓在哪里……”
声音还在脑海中杂着,邓曼邑的脑袋思维十分的混乱,脑袋疼痛欲裂,眼前不断出现海底的幻觉。
有锦衣卫看到此情况,架出了门就对着两名士兵漫骂:“你们是怎么选人的?这从东印度公司手里夺来的证物本身就邪异无比,若是被蛊惑了谁担当起责任?”
“带他出去。”
两名士兵微微颔。
此时船外面,波涛汹涌,海面又刮起了狂风。天上乌云密布,风雨交加。所有的水手和士兵都进了船舱。
水师官员们叫士兵关死门窗,无论外面生了什么,守死门窗不能叫其打开。
“真是服了,三千多人的水师,现在就剩下这船上七八十个人。”
“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跑到这个鬼地方阻击西方教的舰队。”
有士兵忍不住着牢骚,手里握着长枪,躺在柱梁上。
“闭嘴吧,这荷兰人的野心众人皆知。海上马车夫想要运一些妖魔鬼怪乱我大明,那台弯上每天都有百姓同胞被烧死,正是向我水师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