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州向皇世上交金属卡片,皇世声音响起:“暗金死亡金属,平凡宗教信物。本次任务建议兑换驱邪符纸、圣光十字架、萨满骨纹器、佛揭等灵异类凡道具法器。”
“能兑换多少符纸?”
郑建州问道。
“一次性驱邪符纸(常规)三十二张,或圣光十字架(非常规)持者能保持清醒,非一次性道具兑换次数十六枚。”
“兑换符纸吧,驱逐能够远离,保持冷静有时候并不能保住性命。”
邓曼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相比于接触一些东西保持理智。他更倾向于驱逐而不见,不接触。
其他的几名学生思前想后的,也有两名胆子大的学生选择了十字架。
郑建州沉思过后,用了自己仅剩的一百五元点垫铺,购买了三枚十字架,二十七张黄符纸。
“十字架我可以帮你们购买,但一定要听从指挥,否则后果只有自负。另外,二十七张符纸,我们拿走五张,剩下的你们一人两张。切记一定要保管好。”
郑建州再三
嘱咐着。
皇世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空上金光浮现,声音威严且不可置疑:“第一场行者任务线:大明末劫,任务等级:难字。主要任务取得海战胜利,驱逐入侵者。”
随着皇世声音落下,十六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双眼眩晕,清醒来的时候自己等人身处一艘大帆船上。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巨浪波涛推动着一叶孤舟的帆船。
崇祯六年六月份中旬,这是皇世标明的时间点,大帆船是郑芝龙手下的海盗帆船。
船上除行者小队一些人,还有七八十个幸存者,经过一段时间了解,范汝耀是守备队长也是这艘帆船直属长官。
自己等人的身份是被植入大明朝水师新招募的一批船员。但遭遇海啸和狂风迷失了方向。
“战争之祸,那些白夷心怀不轨,对我大明更是虎视眈眈。若不注重水师,这南奥东海迟早落入他人之手!”
一名大明将官在屋里痛心疾的说着。
“将军也是严重了,区区蛮夷怎敢动天子之威仪?大明朝雄军百万,别说是那荷兰东印度公司,就是那加上那倭奴小国也是谈笑间飞灰烟灭。”
水师官员刘明沉不以为意,斟了一杯烈酒。
八个水师官员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况,任由七十多个水手里外忙碌。
郑建州带着人来到房间里,看到八人酒气熏熏的,试探性说道:“将军,我们的船队遭遇了海啸,现如今已经迷失方向了。”
那八名水师官员听后,哈哈大笑,指着窗外阴沉的天空,笑道:“小小船夫岂知吾等此行意义。方向吾等自是知晓,尔等只顾往前驶去。天明自然是会回到港口。”
郑建州听到这里就是不明白了,以为是酒后糊涂,打算等几人醒酒后再过来。
“奇怪了,这个海图根本不像是中国沿海的地图。”
历史学家看着甲板上的航海图,上南下北左东右西,标明的任何地点自己听都没听过。
比如东面的国界本应该是日本或琉球,结果这张地图上标注的是梦界和界疆。北面的地图上标明的是一个宫殿,但是用阿拉伯文书写的。
“赵古志,你是古代军事专家。你知道咱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
李思明拽来赵古志指着案板上的地图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况且,你真以为这个大明是咱们熟知的那个大明吗?我刚刚和一个伍长谈话,现这个地方是什么虚无之海,舰队也是追逐一个海怪而误入了此地。”
赵古志看了一眼那个地图,摇了摇头说道。
卫陈华和褚典两人被吩咐带着五名水手(两名大学生,三名高中生)去船下的牢狱里打扫。
“酷哇,这些古代战船的木质结构,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邓曼邑抚摸着光滑无比的甲板,用手感知不到任何缝隙的结构。
“邓哥,我们现在应该不是在什么我们所熟知的古代吧?我是学习历史的,但是我从未听过或见过这艘战船的名字。你知道这帆船叫什么吗?”
一个历史系的大学生跟在邓曼邑身后踩着木质台阶,喋喋不休的说出自己所熟知的情况。
“哦,什么名字?”
“巡天航,这艘大明帆船叫做巡天航,而且是用天启年间天外之物所修造的。”
吴普良情绪激动的说道。
“冷静,一艘船只,说不了什么。”
邓曼邑示意吴普良心安,这没什么,外面的天空阴沉,船上众人情绪也有些压抑。
伍长叫着几人去船最底层清理牢房,给的工具却是一些煤油和火把,提的两桶水也是盖的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