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凌墟问。
“走,死马当活马医,老子绝不坐以待毙。”
杨凡起身,卫陈华扶着。
郑建州却是拍桌阻止,说道:“先别急,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药王的传人,其医术自然高明,但是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
“那小子确实有些本事儿,姓李,名目纲,字本草。整天背着药筐不干正事儿。但经手的病人,全都一一康复。”
渡凌墟带着郑建州卫陈华来到街口。人来人往,热闹无比,全是四海五湖往来的商人。
一个身着长袍,背着药筐,腰挂酒壶的江湖浪子在街上来回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
“上等的黑石海玉……走过来看一看啊……”
“上等的精品丝稠……”
“就是他。”
渡凌墟指着李目纲说道。
郑建州看着此人像是入世未深的江湖小白,其所见识未必比得上自己所见过的致命毒障。
眼见郑建州不信,渡凌墟上前拍了拍李目纲肩膀,惊着了他一下。转头看见是自己见过的,便打了个招呼:“渡凌墟,小生给你开的那个药方,可是管用?”
“小子,你的医术高明。故而我来寻你医治一个朋友,我这朋友中了枯木老人的毒瘴,你可能解之?”
渡凌墟又将杨凡的症状说了一遍,李目纲一边听一边点头。
“我觉得此人医术非凡,看他身上的气势,就像是医药世家。”
卫陈华看着李目纲背着的药筐,和身衣着也是相信了渡凌墟所言。
“未必,待我试他一试。”
郑建州心有疑测,若真是药王传人,不说有随从伴其左右,但一定是水师上宾,又怎会一人游走于街道之中。
“算了吧,死马当活马医。能在江湖上混得开的,总不可能是个庸医吧?”
卫陈华劝道。
郑建州双拳打出,常言道,习医不习武,白忙一场空。这些古代的游方医生,或多或少都有其功夫在身上,这一试探一是为了知其真假,二是为了弄清其身份。刚刚有人中毒,便来了个神医,不是巧合,就是阴谋。
卫陈华想要阻止,却是晚了一步。李目纲看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有人众目睽睽之下攻击自己。也是心中骇然,转身避拳,药筐砸在郑建州背上。
“住手……住手……自己人……自己人……”
卫陈华连忙上前劝架,却是没有想到,身为诸夏刑警的郑建州一招就被放倒。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当众袭击于我!”
李目纲又拿着药筐在郑建州身上,狠狠的砸了几下。
渡凌墟和卫陈华连忙上前拉住李目纲,对着地上趴着的郑建州说道:“郑兄,你又是何苦呢?药王传人,岂是你这样试探?”
“试探?试探什么?”
李目纲听见这话,收起药筐背在身上问道。
卫陈华将杨凡中了枯木老人毒的事情告诉李目纲,那神医一听到这种毒瘴,来了兴趣在郑建州身上点了几下,松开穴道。
“这个你们可是找对人了。”
李目纲带着三人来到一间药铺,抓了几味药材,急匆匆的叫卫陈华带路。
“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沈括用筷子点着杨凡身上的斑点,里面挤压出偏黑色的液体。
杨凡一把推开沈括那双好奇的小手,说道:“没人告诉你这很不礼貌吗?”
“礼貌?这和你身上的斑点有什么关系?我是在帮你针炙唉,挤出这些死血,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沈括拿着筷子继续点着,杨凡无奈,闭目演法。
“行了,沈括,死血挤得差不多就行了。”
邓曼邑看着盆里漆黑的清水,都快要洗不干净身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