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都丰气的咳嗽,无缘无故的替邬太背了黑锅,卫陈华见状渡了一道法力,李三千挥了挥拂尘,掐指一算:“时候到了,我们走吧。”
“去济民城南边,我们是靠不了这里的了。”
“咳咳~一切都听道长的。”
三人刚欲要离开,车站外面下起了丝丝淋淋的小雨。
“她们三个女的,也是去那南边儿的?”
“咳~咳~不知道。”
罗都丰从纳戒里拿出了三把雨伞,看样子是做法的法器,不过物以尽用,现在也只是遮雨的伞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蓝色的尤迪丽企业的集团浮空车到来,或许是天气原因,影响了磁场,是用着备行轮胎行驶,而非悬于空中而行。
“我们的车到了,而你的巴车,还未到达。”
东方静怡撑着透明的仪光护雨罩,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光柱散成伞形,似乎是在对着罗都丰说话。
“咳~咳~我们等的,不是车,你们走的,才是车。行的路,踏的道,选的途,一生命运尔。”
罗都丰也咳嗽了两声说着,手中的八卦乾坤伞,伞上的雨丝成珠坠点,伞下的人儿滴水未沾。
相比于里面人多而沉闷的空气,外面的雨水落下,反而多了一些清晰与微凉。
“你就是那个要休学的学生?真是没大没小,好端端的跟着一些什么人?不好好回去上课,对的起你父母家人吗?”
北冥雪舞也撑着屏障,也不急上车,对着罗都丰训斥道。
“无父无母,天生地养,空入释家而持北阴,天下之行皆为自意。泛不得因缺而责生,也用着因业而对长。”
李三千先是替了罗都丰说了一句话,挥了挥拂尘,也打散了些许水滴。
司马婧婧倒是撑着一把华丽而复古的雨伞,其价格昂贵,更是可以比罗都丰十几年的学业费。
她见到两个闺蜜都说了话,自己也是应该配合着说两句:“文明时代,学业为重,能力为重,人品为重,潜力为主,你应该听你的老师的。”
“谢谢,咳~咳~承担不起您的劝告,我就是一个残废,攀不上您的高枝,听不了您的言语。”
北帝持修手捂着咳嗽回道,伞抖雨珠湿了几衣。
“北冥老师是吧?杜夫子怎么会认你带了12班?我微言甚小,入不得三位法眼,不说也罢。”
罗都丰顺口一问,杜夫子是他敬佩的一个儒士老顽固,为人死板,但认准了证理,虽然是严历,但不弃每一个学子。
“杜老师的年纪大了,也早就应该退休了,我是顶他的工作。但是……”
“知道,知道,全是一群学习的工具,不能有情感,不能有异议,不能有顺从,不能有思维,不能有自主,不能有盲目,不能有娱乐,不能有笑容,不能有悲伤,不能有后退,不能有前进,不能有休息,不能有幻象,不能有畅想,不能有自由,不能有吵闹,不能有脾气,不能有天性,不能有理性,不能有本性,只应该体制,只应该是机械,只应该是傀儡,只应该是数据,只能是行尸,只能是走肉,只能是狂热信徒,只能是自我湮灭,只能是机械程序。”
罗都丰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恼怒,虽然字里行间没有愤怒的语言,但卫陈华却是感受到一股怒意灼然。
“咳~咳咳!”
或许是心中情绪反应强烈,口中咳出了鲜血,法力引化直接消散。
“我们走吧,依他的家世,也是命不久矣了。不值得用心培养。”
司马婧婧劝着北冥雪舞,不值得为一个将死的人而动了脾气。
“这特么的什么人啊?人命都是与价值意义挂勾了。”
卫陈华心中想着,也是鄙夷。这时雨未停,三千金上了悬浮车,正当走时,三辆看起来像是武装运输的车辆迎面过来。
从车上走下了几个衣着迷彩服的军人,他们的手里拿着烫的武器看起来像是经历过了一场战争。
“我们已经到达。”
卫陈华的手机送来短信,那车上的标志是衔烛之龙,与手机壳背后的隐密图腾相似的很。
“我们车到了。”
卫陈华挥了挥手,带着两人迎面走上了车辆。
士兵识趣的让出道路,进入车站里面进行休整。这时候,才注意到车站的标志旁也有一个类似的标志。
三人上了车后,传音给李三千问道:“这世道组织是什么来历?总感觉哪儿都有。”
“人道内部组织的统称,你的那个手机经过锤炼,本身的价值就不凡,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