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不能离开,这些病人太可怜了。你和婉仪不要久留于此,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丁婉仪急道:“我好不容易找到娘,我不走!”
上官燕端着茶吹吹浮沫,小心喝了一口。
茶水入喉,她不动声色看向丁婉仪,这姑娘还在和丁雪莲撒娇,没察觉她的目光。
“娘放不下这些病人,那如果他们好了呢?”
上官燕放下茶杯,对丁雪莲说道。
丁雪莲惊讶道:“燕儿有办法治好他们的病?”
上官燕缓缓摇头,伸手拿过一块鲜花饼,入口是儿时熟悉的味道,她道:“我没有办法,但是赛华佗有办法。”
“是指传闻中江湖第一神医,不死不救赛华佗?燕儿怎么会认识他?”
上官燕用余光观察丁婉仪,现她听到赛华佗的名字之后表情惊慌了一瞬。
丁婉仪用夸张的语气道:“上官姐姐,难道欧阳大哥就是赛华佗?”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上官燕这话说的意味不明。
丁婉仪结巴道:“我……我不知道啊,只听说赛华佗是坐轮椅的,欧阳大哥不是,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
上官燕道:“是吗?”
丁雪莲现两个女儿的对话似乎开始变得奇怪,她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娘,鲜花饼还有吗?”
“有,我去拿。”
丁雪莲走出房间。
丁婉仪和上官燕的目光对视,那双血红的眼睛中带着杀戮和残忍。她失声惊叫道:“啊!!!”
“怎么了?!”
丁雪莲听到叫声又急忙跑回来。只见丁婉仪跌坐在地,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而上官燕稳稳坐在椅子上。
丁婉仪抬头望着上官燕,女人乌黑的瞳孔如常,哪有什么血瞳。就好像她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觉。
“没事,我一时没坐稳……”
丁婉仪自己起身,重新坐定。
丁雪莲担心道:“是不是累了,去睡吧。”
丁婉仪端着自己的茶杯往嘴里灌茶水,手不停抖,杯底和茶托出瓷器碰撞的声音。
那不是幻觉,她真的看到了,上官燕的眼睛……
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丁婉仪思绪。
欧阳明日走进来,道:“伯母好,在下欧阳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