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血迹滴落,鼻息间除了血腥气还有熟悉的冷香。
他曾经无数次闻到这个味道。
南煜慢慢回抱住身前的女人,任由她泄似的延续这个吻。
“救我的代价就是换了一具皮囊,是吗?”
上官燕稍微退开些距离,问出这句话。
南煜还搂着她,忽略嘴上被她咬破的痛感,答道:“没有换,都是我。”
“又是你炼的什么破蛊?”
破蛊。
没错,从双心到无名,都是破蛊,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心态畸形的失败品。
南煜把琉璃珠重新戴在上官燕手腕上,说道:“原因很复杂,也很长,你要听吗?”
上官燕听懂了他言下之意,问道:“这次回来,你没办法长时间待在这里?”
“嗯,我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破壁系统不给加时间,他权衡之下决定从长计议,先回来见她一面。
上官燕道:“足够了。”
“什么?”
南煜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她拽着丢到床上。
“虽然这张脸很陌生,但是感觉更好玩了呢。我没实现的东西,你该补偿给我。”
上官燕的语气又危险又兴奋。
南煜想到了楼下那些……
“燕儿……燕儿!我们太久没见,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上官燕伏在他身上,头上的白就那么明晃晃的落在南煜的脸上。
南煜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以年为单位的等待,上官燕甚至没有把握自己还活着,重复着寻找之路,和一个不确定的结局。
一夜白头的哀思,不是他这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可以评判的。
最对不起她的人,偏偏就是自己这个说爱她的人。
南煜慢慢道:“我答应你,把那些东西,全部试一遍。”
“就算你不答应,我也没打算落下一个。”
上官燕的回答不出他预料。
“唉!”
小木屋的杂响断断续续持续一整夜。
“你是不是有虐待倾向?”
南煜喘着气,天都快亮了,他就没下去床。
上官燕好心给他喂水,笑道:“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面对此生挚爱,只有太监才……”
“行行行,说不过你。”
南煜就着她的手一口气给自己灌个水饱。
上官燕把水杯一丢,重新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