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从善如流的换个话题:“那谈谈离婚的事吧,我给你发的微信看到了吧,明天上午十点,别让你助理安排工作,我们把婚离了。”
楚京西没接话。
“这三年,抱歉占了孟如雪的位置,你再忍一晚上,明天我就把位置腾出来了。”
落溪垂下眸,心脏又有点疼。
她愿意离婚,楚京西应当高兴,可听落溪毫不留恋的说出来时,他竟无端的生气。
他语气都凉了几分:“是你给我腾位置,还是我给你腾位置?”
落溪没懂:“什么意思?”
楚京西:“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落溪:“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装什么,姑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要离婚,不是因为姑姑走了,以后没人每个月给你一百万了么。而且你很清楚,没有姑姑逼我,我连这个家的大门都不会进,更不会让你随便刷我的副卡,你这种为了钱能出卖自己的女人,不得赶紧找个下家么。”
楚京西的嘴跟淬了毒似的。
这三年落溪听过太多类似的话了,说不委屈是假的。
婚后第一年,楚姑姑给的钱都用来给爷爷打抗癌针了。
爷爷走后,每个月的钱除了给他买清毒的药材外都被她存起来了。
一个月前中药材拍卖会上,有个神秘人以两千四百万的价格拍下一株百年血参。
那血参最后进了楚京西的肚子。
效果很显著,他现在已经能随便对女人乱了。
以楚京西如今的能力,打个电话就能知道那些钱的去向。
可他刻板的认定自己就是拜金女,恐怕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会觉得又是一场阴谋。
“被我说中了,无话反驳了?”
她不接话,楚京西也不放过她。
难听的话听多了就慢慢免疫了,不管楚京西态度再恶劣,说的再难听,她都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反正明天就离婚了,再忍忍吧。
落溪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而后对男人一笑:“要是这么想能让你心里舒服的话,我没意见。”
说完起身就走。
路过楚京西身边时,男人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拽倒在沙发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压下来,喷吐在她脸上的气息都带着酒气。
“发什么疯?”
离的太近,落溪感受到了危险。
楚京西目光冰冷:“落溪,占了楚太太的位置三年,却一次楚太太的义务都没尽,真当我楚家是做慈善的么,我倒要看看,一个月一百万的女人,是不是镶钻了。”
话音落,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吻霸道的压下来。
落溪下意识的反抗,又在忽然想到了什么后放弃了挣扎。
楚京西见此,眼底的厌恶更浓,可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叫器着要撕裂她。
他已经没空去想自己为什么突然对落溪把持不住了。
明明同床三年,他都没有对她产生过一丝邪念。
一定是她急着找下家的嘴脸激怒了他,凭什么他要放她清清白白的离婚,就算离婚,他也要在她身上贴上撕不掉的标签。
他厌恶她,要她的时候也不会温柔,落溪疼哭了,比这三年楚京西累积给的恶言相向都疼。
落溪也没客气,在他身上又抓又挠,换来的则是楚京西更狠的折腾。
寂静的别墅里,你来我往的靡靡之音响彻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