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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博对程不悔道:“这么久了,还没见馨莹这妮子这么决绝过,我、琬凝妮子、甚至方丈师傅都劝过了,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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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悔劝解道:“老莱,馨莹妮子的性子淳朴善良,行事都凭天性,好似那璞玉浑金,此次闭关打磨,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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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在一旁点头附和,程不悔对景文道:“你要不要也去打磨打磨,王爷王妃知道了,肯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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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见话题又扯到自己,佯装饮茶,并不搭话,心道:“我可不用打磨,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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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博问道:“老程,你刚说你们知道谢东那伙人的藏身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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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悔点点头,道:“我跟景文说,事不宜迟,这就准备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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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博放下茶盏道:“那我回来的还算及时,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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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博将要起身,被景文按住肩膀道:“莱叔,还有个事情恐怕得劳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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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景文突然这么客气,莱博心中生出一丝警惕,景文道:“昨天贺家出殡,申雪得知了,非要去讨说法,被程叔劝住了,今日我见她眼睛都哭肿了,怕是这事没完,所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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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博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了,不就是想让我留下来么,申雪妮子交给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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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向二人担心道:“只是只你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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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插话道:“放下吧,莱叔,我们这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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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府衙内,米诚站在自己女儿的闺房外,不停地踱着步。
身旁站着数个女仆,手里端着洗漱装备和餐品食盘。
米诚焦急的上前敲敲门道:“凌兰,听话,给爹开开门,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了,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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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凌兰上身穿着心衣,下身还在衾被中,半坐在床上。
小口微张,脸颊翻红,眼神却是呆呆的,若让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只有米凌兰自己知道,刚刚半梦半醒间,自己的脑海中竟然是自己主动要与景文亲近的画面。
如若这是梦,那也太真实了,如若不是梦,那会是什么,难道。。。。。。。
想至此,米凌兰跳下床,刚要去拉门,看到自己的穿着,这才又想起自己还没有更衣洗漱。
米诚好似听到了屋内窸索的声音,以为米凌兰想通了,便后退了两步,静站在门前等待着。
吱的一声门被拉开,看见门前怔怔站着的米诚,米凌兰心生愧意,俯身行礼道:“爹,女儿不好,让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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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诚听闻此言,差点哭出来,忙扶住米凌兰道:“是爹爹不好,昨晚说的话重了些,你不要埋怨爹爹,晨凉霜重,有什么话一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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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凌兰点点头,转身回了屋,米诚一挥手,女仆鱼贯的跟进了屋。
米诚心中多有感慨,还未多想,便看到邬方在不远处等待。
再看了眼米凌兰的闺房,这才匆匆向园子口走去。
米凌兰收拾妥当后,对一旁伺候的女仆道:“你们先在我房中呆够一炷香的时间,再去向邬管家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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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仆面面相觑,米凌兰提了银枪,出了门。
偷去了马厩,牵了马,小心翼翼的从后门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