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俞大猷、戚继光、徐渭、纯阳子等人分坐两旁,脸上激动之色还未褪去。
片刻后,陈秀山大踏步地走了进来,掩饰不住喜色,躬身禀报:
“世子,五艘捕捞船全部装满。”
汪修齐没有搭话,沉吟片刻后,才看向陈秀山:
“吩咐下去,这次参与捕捞的将士、工匠,包括参与织网的孩子,通通有赏。”
说着,他看向身体好了很多的许伯:
“我的建议是,士兵每参与一次捕捞,赏银一两;改造船只的工匠赏二两;编织工匠织一张网,赏一两;至于孩子们,给1oo个大钱吧。
对于里面出力多少,参考我的标准,酌情处理,去安排吧。”
许伯脸颊抽搐了一下,看旁边的青青不断地给他使眼色,只好躬身说道:
“世子,老奴知道你体恤下人,可这……是不是给得太多了。
士兵有军饷,匠人们本来就是花钱雇佣来的,至于那些孩子……”
汪修齐摆了摆手,打断了许伯的唠叨:
“许伯,按照我吩咐地去办吧,要多少银子,列个明细,从青青这里取。”
本来想出来争辩几句的小侍女,一看汪修齐态度这么坚决,只好憋着嘴不说话了。
陈秀山大喜,朝着汪修齐一拜到底:
“多谢世子!”
陈秀山的高兴是有理由的,要知道世子亲军的军饷是按照王爷亲卫的标准给的,每月有一两银子,即使如此,也是军中最高的了。
可世子定了这个规矩,等于说给士兵们多了一条生财之道。
一次出海捕捞,普通士兵可以拉网两次,这就是二两银子。
要是一个月来上十几次,那就是二十几两,一年就是二百多两,这都够在松浦津外城买个宅子了。
“这是你们应得的,多劳多得本就是天经地义。”
汪修齐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留下一船,其他的全部送往松浦津。
飞鸽传书叶秋,让他提前做好准备,至于鱼的分拣定价,售卖分销让他搞定,我们只管把鱼送到松浦津码头。”
“诺!”
陈秀山回答得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想了想,汪修齐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