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息怒。”
程卓连忙上前安抚,开口道,“林教头,我收到道上消息,高俅派了6谦来,必然是想害教头。”
听到程卓这样说,林娘子脸上神情紧张,抓着林冲胳膊喊道,“官人。”
林冲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多亏了这个6谦。
“哎呀!”
鲁智深拍了拍光亮的脑袋,怒道,“哥哥,走吧。还留在这受这鸟气。”
林冲叹了口气道,“唉,走,说得容易。看守草料场,擅离职守,这可是死罪一条啊!”
听到这,鲁智深还是不明白自己这个哥哥在犹豫什么,反而武松倒是明白这位林教头的担心,当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怕犯下死罪,这才逃出来的。
程卓明白这位林教头还抱着那一丝丝幻想,不免感到叹息,既如此,便由我来下个狠手吧。
“二郎。”
程卓转头对武松说道,“与我去柴大官人庄上,看看柴大官人能否解决此事。”
又接着对鲁智深嘱咐道,“提辖,你且留在此处,6谦既然来了,必行坏事,提辖姑且小心行事。”
“放心,有洒家在这。”
鲁智深拍着胸脯应道,“哼,等见到6谦,且看洒家一禅杖铲了那泼贼脑袋。”
林冲抱了抱拳,歉声道,“劳烦程卓兄弟与武松兄弟了。”
林娘子欠身行了一礼,“有劳叔叔了。”
程卓当即与武松离了草料场,不过并未去寻柴进,而是来到街上。
武松便问道,“太保打算如何处理林教头之事。”
程卓摇了摇头,开口道,“林教头那里是一个死结,高俅老贼不会放林教头自由的,若有机会必杀林教头。”
程卓话音一转,接着说道,“林教头之事我们不须多管,此次我们只需保证林教头一家无恙,让他明白现实,放弃心中侥幸,一切自然平稳。”
武松有点好奇地问道,“太保怎地如此有信心,想那高俅派来的人必然不是酒囊饭袋,还是寻柴大官人找些助力吧。”
程卓闻言笑道,“二郎啊,有你,我还有鲁提辖相助,若非大军来缴,保他高俅派多少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