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吃药都是兑血的。”
安朵拉看着季员力惊讶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她可没说谎,但是谁会信呢?安朵拉撩撩季员力的下巴:“看在你那么可爱的份上,给你倒杯水吧。”
真苦啊这药,季员力苦着脸跟在安朵拉身后。
“这水,我刚才下药了。”
安朵拉靠在季员力的耳边小声说。
“安朵拉,别再闹了。”
二楼传来玉细的声音。
“哎呀,还是被听见了。”
安朵拉嘟起嘴,冲着季员力挑挑眉,做着口型:喝吧,喝了就不苦了。
季员力无奈笑笑,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妹妹撩得面红耳赤的,真是不像话,有玉细在,他还能怕她?哼!季员力喝下那杯水,咽下在舌上散开苦味的药。居然是甜的。
“哈哈哈哈。”
安朵拉大笑起来,这笑声把季员力的背脊都笑凉了,放下手里的杯子,安朵拉蹦跳着从厨房里跑出来:“璟,我今天晚上要请假。”
“什么玩意儿?”
欧阳璟手里拿着飞盘,大锅跟在杨珈珈身后正准备出门,请假,请什么假?
“安朵拉!”
玉细站在二楼,严厉的说道:“给他解药。”
“我没带!”
安朵拉憋着笑假装委屈地说。
“你真下药了?”
季员力无辜的看着欧阳璟:“欧阳璟,你不管管她?!”
“下什么药?”
欧阳璟一脸懵逼,走过来,拿过季员力刚放下的水杯,闻一闻:“甜的?”
“春药。”
安朵拉靠在欧阳璟耳边小声说。
“嘶!”
欧阳璟老脸一红,一把抓住安朵拉的衣领:“解药给他。”
“我真的没带,这玩意儿谁还用解药啊,陪我睡一晚就好了。”
安朵拉拍打着欧阳璟的手:“要懂点规矩啊,我好歹是个长辈,你不能这样揪我衣服,我衣服开了。”
说着安朵拉解开外套的扣子,吓得欧阳璟赶紧松手,冲着二楼喊:“细爷,你不管管安朵拉吗?”
杨珈珈凑到安朵拉的耳边问:“你给我力哥下啥药了,把我大哥的夹子音都逼出来了!”
“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