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下班点了,公事明天聊,私事可以慢慢说。我家夫人最近需要养精蓄锐,不宜操劳过多。”
“我现在壮得像头牛,连中药都不用喝的。”
6知南耸耸肩,“诗诗怀孕了。”
“上官这小子,开火箭啊。”
晏廷骁挑眉。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有时候6知南对此人是否会读心术深表怀疑。
“看你这纠结的表情,猜也能猜到。”
“我听诗诗的意思,上官还蒙在鼓里,她一口一个小白脸的,好像真不打算跟人家结婚。那你说怎么办?”
“说起来,上次我被宋梓易的求救电话叫走,记得不?搞半天那小子为了追人,了疯似的学做饭,差点火烧厨房。他这个人吧,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心思细得很,重感情又讲义气。”
“怎么听着,跟我霄逸哥这么像。”
6知南抬手摘掉男人鼻梁上的眼镜,“所以你的意思?”
“如果单纯从上官的角度,我不介意推一把。但是他爸妈思想守旧,天天寻思着给人安排富家小姐的相亲。倘若两人真能走到一块,我是怕你闺蜜日后受委屈。”
“唉,这都怀孕快三个月了,真是让人头大。”
6知南愤懑的小手使劲拍了男人肩膀一下。
“孩子肯定是要生下来的。不着急,我们先从那小子身上探探风。”
隔天傍晚,几个人久违地聚在宋梓易家打牌。
“诗诗下星期准备去联谊了。”
大伙正玩得情绪高涨,6知南故意大声道。
“噢?参加联谊的都是些什么人?”
晏廷骁随声应和。
“有和她一样的专业演员,还有平面模特,那身材那模样,我见了都流口水。”
“咳咳”
晏廷骁掐了掐对方软腰,“流口水?”
“呃,我也就这么一形容,反正她这次要是能好好谈场恋爱,我举双手赞成。”
“嘁,凭她那暴脾气,联谊的时候没把人给吓跑就不错了。”
闷头看牌的上官冷不丁冒出一句,哪怕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是死命维持着表面的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