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国微微一怔,“那你先说。”
“是这样,韩队,范兴国大概三个月前让人打过,晚上回家的时候挨了一闷棍,打的脑袋!”
张庆喜说道。
“有这事?他说没说谁打的他?”
韩卫国追问道。
张庆喜摇了摇头,“这个不知道,他也没报案,就是脑袋缠了俩月纱布。”
韩卫国点了点头,“行,等我跟治安大队的李队知会一声。”
张庆喜点头道谢,被二哥带出了询问室,韩卫国坐回到座位上,点了根烟。
“想抽自己拿!”
韩卫国指了指烟盒说道。
我并没有拿韩卫国的烟,坐在一旁看着他。
韩卫国看了看表,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刘哥,咋样了?”
……
“哎呀我的刘大哥啊,给我们插个队行不?着急啊!”
……
“是是是,刘大哥,刘大哥,我请,指定请,说准了!”
……
“那行,明天,明天我在队里等你。”
听到韩卫国对电话那头的称呼,我知道这个电话是打给法医中心的大老刘的,在命案侦破中,法医的尸检报告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可以直接为我们侦查人员提供明确的侦查方向,但奈何那时候法医少,想干法医的也没有如今这么热情高涨,或许是因为有个着名的省厅法医出了些书的关系吧?
“大老刘的尸检报告明天才能出来,咱们的外围调查时间短,也不算有什么收获,今天就先到这吧?”
韩卫国说道。
我点了点头,“师父,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把陈淑芬叫来问问了。”
韩卫国想了想,“明天吧,今天太晚了,要真是陈淑芬干的,她儿子还在这,她不会跑出临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