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便领命。
玄英便又细看那琴,只见两个轸刻:“北冥春风远,空营夜月高。千秋多少恨,须是问檀槽。”
便问道,
“父帝,此琴先前乃是伯父所有么?”
天帝顿了顿便道:“是的!”
玄英便念了这刻的字出来,
天帝便叹道:“北极之地,确实荒凉,这些年也是难为你们伯父在那里镇守了!此琴原是他的爱物,如今也是极疼爱你们这两位小辈,才送给你们!”
玄玉悄悄给玄英挤眼,意思是:“你看,你占了便宜了吧!”
玄英只不理他。
玄英又摸到琴底的部位似乎也有刻字,便将琴尾翻上来看,只见两个小字:“暖暖知我心否?”
玄英还想问,因父帝见了这脸色变了,只默默把琴抱好。
天帝此时心中却升起对往昔的无限感慨,便叹道,
“你伯父年轻的时候,曾经中意过一位女仙,只是后来——唉!今日先不提这事吧!你们且退下吧!”
玄英玄玉见父帝有些伤感,也不敢问,便都退了出来。
玄玉便对玄英道:“从没见过父亲这样伤感过,我猜伯父大概最后没和那位女仙在一起吧?
“想想咱们父亲失了咱们的母亲,也不知道伯父这个是什么缘故,”
于是便笑推旁边的窦飞熊道:“我们两个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趁着你师父高兴的时候,旁敲侧击问一下,看我伯父中意的那位女仙是何人?”
玄英听了,便也面带微笑以命令的眼色看着窦飞熊,等着他答应。
窦飞熊心中叫苦,本想拒绝玄玉,但是连太子玄英都看着自己,便也不得不答应道:“此事有些难办,小仙尽力吧!”
玄玉便似笑非笑的瞪着他:“什么尽力?必须给我打听来,可以不着急,慢慢——来打听,”
正说着,只见那雪人一步一震的从殿内走了出来,他也躬身向玄英玄玉辞行道:“两位殿下,小仙要回去向主上复命,告辞了!希望日后还能再见吧!”
说罢,也不等他二人答话,便化作一片雪花飘得不见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