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没有,独孤叶才会疑惑。
陈樱也有些茫然,道:“前辈,晚,晚辈不知。”
“不知?”
陈樱点头,道:“前辈,晚辈在酒楼蒙受您的指点,被您拉入了识海心境。结果不知为何,晚辈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领悟到了一式剑招。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晚辈真的不知。”
独孤叶微微想了想,道:“莫不是丫头你身上沾了些刘兄的内力?若是这样,我们看不出倒也正常。”
独孤叶和刘远的武功修为太过接近,若陈樱是被刘远的内力掩盖住了武功修为,那独孤叶确实难以看出。
刘远道:“若真是这样,那我怎么也看不出?”
陈樱身上沾染着刘远的内力,可若连刘远自己都看不出陈樱武功,那就说明,不是因为他。
总不能刘远连自己的内力都察觉不出吧。
独孤叶沉吟片刻,道:“会不会和丫头领悟的那一式剑招有关?”
刘远看向陈樱,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刘远向陈樱问道:“丫头,你那一式剑招是怎么样的?”
陈樱现在是一问三不知,道:“前辈,晚辈说不上来。”
刘远笑道:“哪有人连自己剑招是怎么样的都说不上来的?丫头,莫要骗我。”
陈樱见刘远不信她,顿时急了,道:“是真的,前辈。那一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知道应该那么使出来而已。至于它是怎么样的,晚辈是真的不知道。”
刘远见陈樱不想说谎的样子,想了想,道:“这样吧,丫头,你用出那一剑给我看看,如何?”
陈绍闻言,心中一凛,忙出声制止,道:“刘……刘兄,不可!”
刘远看向陈绍,道:“怎么,陈兄,是怕我伤了丫头吗?放心罢,我有分寸。”
你误会了。我不是怕你伤了小樱,我是怕小樱伤了你啊。
昨夜,陈绍帮陈樱试剑,结果被陈樱的那一式广寒天阙所带的剑意侵入体内,任他当时怎么运功皆不可驱使出体外。待二人回到各自房间后,陈绍全力运功,过了足足半个晚上,才将体内剑意驱散五成,余下的五成剑意,还残留在陈绍各道经络处。
虽说陈绍不用担心刘远会像自己这般狼狈不堪,但也不见得会有多么轻松。要是刘远恼羞成怒,那陈绍可就真要哭死了。
陈绍接连用眼神向陈樱示意,但陈樱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陈绍是要她全力为之,便向刘远行了一礼,道:“晚辈,谨遵前辈之命。”
陈绍:“……”
独孤叶拍了拍手,原本守在小道口的小厮便迅跑了过来,站在亭下听候独孤叶吩咐。
独孤叶道:“把我的沧澜剑取来。”
小厮领命,不多时便去取来了一把长剑,交给独孤叶后,便又回到小道口,继续在那里守着。
独孤叶将剑递给陈樱,道:“丫头,你手中无剑,用不出剑招。避免麻烦,你也不用再去寻了,便用我这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