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重新易容成他的模样,我想办法让你出宫。”
“我刚刚逃跑时,不小心将人皮面具弄丢了。”
姝儿觉得脑仁疼,想了想,道:“我也略通易容术,你的身材与项辰挺接近的,要不我把你易容成项辰的模样,你拿着他给我的玉牌,光明正大的从皇宫走出去。”
司徒翊嗤笑:“再高深的易容术也只是形似,经不起细看,而且项辰出行,定然是前呼后拥的,我一个人出宫,很容易就败露。”
“那就天黑了再出去,除了易容术,我再给你画画妆,应该能蒙混过关,你装着微服出访的样子,一个人出宫便也能解释了,守宫门的侍卫就算心里觉得奇怪,当场也是不敢多过问的,最多事后去通报禁军。”
“宫里同时有两个皇帝,很容易就被拆穿。”
“我会想办法拖住他,让宫里的人暂时找不到他。”
姝儿思虑了一番:“我再想办法去偷一套他平日里穿的衣裳,你扮成他微服出巡的模样。”
“你这么帮我,难道就不好奇我和项辰到底做的是什么买卖吗?”
“既是他不能拒绝又输不起的买卖,肯定和他的皇位有关,若是这买卖谈不成,你在这长安城那就真是凶多吉少了,再说你进皇宫之前就已经谋算好了我能帮你出去,所以我帮你,也不算是你作弊。”
“你可有想过,你这样帮我,又是易容又是改装,他事后不可能不知道。你要如何解释?”
“我就说我觉得好玩,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司徒翊垂下了眼眸,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道:“有了新情郎,还能在乎我的生死,真是难得!”
姝儿瞪他:“你要不是算准了我在乎你的生死,何必跑来找我?”
禁军在皇宫里搜捕了一天一夜,几乎每处宫殿都搜查了,却还是查不到刺客的踪影。
项辰问:“每一处都查过了?没有遗漏?”
顾德才点头:“都搜过了,连太妃的寝宫都搜了,那司徒翊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原只是想试一试司徒翊的实力,但现在,项辰却有些心惊了:“宫门都关了,每一处宫墙都有禁军守卫,他不可能逃得出去。”
“这禁军将皇宫围得铁通一般,老奴也诧异,司徒翊是怎么消失的。”
项辰手握成拳:“逃不出去那就还在宫里,一定是被什么人藏起来了。”
顾德才面露难色:“这宫里宫女太监这么多人,要一一彻查,只怕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宫门若一直不开,又怕引起朝廷动荡。”
项辰犹豫许久,才做了决定:“再搜一日,若明日还是捉不到他,那就把宫门打开,然后随便找个死囚说是刺客,再让谢傲寒装模作样的审审他,以此契机,把宫里那些杂七杂八的眼线全都清理干净。”
顾德才道:“老奴明白。”
项辰打开奏折,正要批阅,忽然抬头问道:“姝儿还将自己关在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