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袖子是擦不干净了,还是换一套吧。”
“不。。。”
李月如急切的想要追问,却见姝儿为不可见的对她摇了摇头,她硬生生的将话卡在了喉咙里。
姝儿转头对莺儿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拿衣服。”
莺儿见袖子确实是脏了,便从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净的出来。
姝儿转头对另外一个年纪稍小一点的婢女道:“姑娘换衣服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你去厨房准备一些清粥小菜,一会儿姑娘要喝的。”
那婢女年纪虽小,心思倒还活络些,虽然也不喜欢姝儿,但想着屋子里备些吃的总是没错的,便领命去了厨房。
莺儿手里捧着衣服,正准备服侍李月如更换,忽觉后心一麻,然后便晕了过去。
“你做什么?”
李月如惊道。
“睡穴而已,一会儿就醒了。”
姝儿将莺儿抱到椅子,又用木栓将门插好。
“你是谁?”
李月如心里慌,面上还强自镇静。
姝儿坐到李月如榻旁,压低了声音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救郑先生,还有办法让你们双宿双飞。”
“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月如宛如溺水的人拉住浮木一般拉住姝儿的袖子。
“这也不重要。”
偷听李誉和项孤曼说话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姝儿避重就轻地道:“你只说想不想把郑先生救出来?”
“你到底是谁?”
李月如追问。
姝儿苦笑道:“我如今口空无凭说什么你也是不会信的,若你真心想要救郑先生,你先把一个人请来,我们从长计议。”
“谁?”
李月如问。
“秦老将军的孙女,秦非嫣。”
那日,姝儿央李誉去请秦非嫣来府里与李月如说说话,李誉觉得奇怪:“你生病了不好好休养,请她来做什么?”
李月如坐躺在床榻上没有说话,姝儿一边吹着李月如的药,一边道:“是我的主意,李姑娘得的是郁症,整日闷在房里只会让心情更加抑郁,原是该多出去走动走动的,只是李姑娘不愿意,我也无法强求,便想着将她的闺中密友请来,有人说说话,心情也会好些。”
李誉瞧着妹妹的郁郁寡欢的模样,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但心里还是有些忧虑:“万一过了病气给秦姑娘。。。”
姝儿忙道:“就因为怕过了病气给旁人,所以才找秦姑娘,听闻秦姑娘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这小小的风寒,应该与她无碍。”
看着李月如深陷的双颊,李誉心疼道:“难得你愿意找人说说话,一会儿我让阿岐去秦府送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