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冯尚勇冷哼一声,扭头看向身旁满脸紧张的老年仆从,大声质问道:“这口锅里怎么有这么多米!”
老年仆从瞬间双膝跪地,磕磕绊绊道:“大管家饶命,大管家饶命,小的。。。。。。。小的不小心多倒了半碗黍米。”
“小的。。。。。。小的知错了,还请大管家看在小的在冯家为仆三十余年的份上,放小的一马。”
“小的。。。。。。小的定世世代代记住大管家的恩德。”
冯尚勇闻言勐地将木勺丢入锅中,满脸不屑道:“记住我的恩德?还世世代代?”
老仆急忙连连叩确定道:“是,是。”
怎料。
得到再三保证的冯尚勇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喜悦。
反而愈地阴狠起来。
冯尚勇勐地抬起右脚,用力踹向老仆。
巨力之下,老仆直接向后倒去,冯家灶台本就砌的密集,这一倒直接倒在身后灶台里。
满头白瞬间点燃。
痛的老仆不断地在地上翻滚,用力拍打头上火苗。
冯尚勇望着不断翻滚惨叫的老仆冷笑道:“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连给老子脱鞋都不配。”
“还妄想让老子放你一马?呵呸!”
人群中,一些年轻的仆从闻言齐刷刷地握紧了双拳。
更有人低声唾骂道:“若不是三公子这个嫡系公子护着你,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狗仗人势的东西。”
“谁!”
冯尚勇面色一变大声怒骂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背地里是怎么说我的!”
“真有种,别在暗地里骂骂咧咧,走出来,当着老子的面骂!”
“一群怂货,天生的奴仆!”
冯尚勇望着数不清的仆从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中竟有一股扭曲的快感。
“都愣着作甚!”
冯尚勇咧嘴大声怒吼道:“都给老子干活去!一会儿三公子来了!谁给老子丢人现眼!谁就和这狗东西一个下场!”
说着,冯尚勇指了指地上彻底没了动静的老仆大声威胁道。
短短几十息的功夫,那老仆便彻底归了西。
“呵呸!狗东西!”
冯尚勇朝着地上勐吐一口唾沫,随即吩咐身后仆从:“将这狗东西给老子丢到外面车上!一会儿跟着粥饭一块拉到金光门外。”
“今天老子心情好,给他们加点餐!”
说着,冯尚勇仰天大笑起来。
轻舟冯家向来等级森严,这种制度下,能够让人成才,同样也能够让人失去心神。
在压抑的环境中,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很显然,这冯尚勇便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