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叫声,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罗婶将木桶里的水舀入洒水壶中,“安然,这样喷洒在树上可以吗?”
安然神情严肃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荔枝苦涩的原因还没有找到。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去睡觉吧。
今天晚上我守着荔枝林,还有我的宠物。”
她指了指站在自己肩膀上的黄鼠狼,还给它剥了一颗荔枝。
罗东脑洞大开,“这是黄喉貂还是黄鼠狼啊?打疫苗了吗?你当心它打你。”
安然:话咋这么稠呢。
黄四郎:我比黄喉貂可爱。
罗叔放心不下,觉得罗东留下陪着安然比较好。
但是,在看到木桶水面上漂着的,尚未燃尽的符纸后,他才明白安然的用意。
“安然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回去睡觉吧。”
罗叔拉着罗东大步流星往前走。
罗婶也觉得奇怪,她转身看了一眼,现安然正在准备法器。
她在罗东的手臂掐了一下,“你给我闭嘴,别影响安然,赶紧回去睡觉。”
罗东欲哭无泪,“这一晚上,我被你们两个一人掐了一下。”
一家三口走后,安然舒舒服服躺在藤椅上。
她往脖颈间挂了一张【驱虫符】,一边剥荔枝,一边感受着荔枝园的风吹草动。
“你怎么不吃?有心事?”
黄四郎站在安然的化妆镜前(其实也是八卦镜)端详起自己毛茸茸的脸。
他懊丧道:“我长得很像黄喉貂吗?
他怎么连黄鼠狼都不认得呢。
明明黄鼠狼又可爱又帅气。”
安然哭笑不得,原来是在“外貌焦虑”
。
她想起去年自己来荔枝园采购荔枝时,罗婶吐槽罗东的情形——
“这么大的人了,连蒜苗和小葱都分不清楚。”
安然:“他分不清楚的东西似乎有很多。”
夜色已深,安然教黄四郎读书。
别看它小小一只,脑容量也小,但学习度还是很快的。
现在它已经能掌握九年级的课本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