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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刚上了楼,紧接着就听到背后传来“蹬蹬蹬”
的上楼声,一回头,可不就是瑜亲王么。
幼幼装作视而不见,坐在妆台前径自卸着钗环,打算美美地睡个下午觉,当然,某人的大黑脸从铜镜中映得格外清晰,真是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幼幼故意翻个白眼。
容欢脸庞古怪地抽搐下,恨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跟了上来,目光却透过镜子,瞬也不瞬地落在幼幼胸前沉甸甸的乳-球上,那雪白酥胸正随着呼吸连绵起伏,好似两团白花花的大白馒头,饱满而丰挺,枕在上面肯定相当温软……
那时心跳急,一口燥火挤上喉咙,几乎将他双目染就通红,说起来,就因为这个混账没心肝的女人,一次次把他放在手指尖上玩弄,为了憋着这口恶气,他已经十多天没有行房了,偏偏这个没眼力界的女人,从来不肯积极主动!
他将她在心里咒骂了一通,冷下脸道:“我要沐浴。”
幼幼随意“哦”
了声,慢慢摘下一颗珍珠耳坠,却再无反应。
容欢一咬牙:“你伺候我!”
幼幼皱下眉,方回过头来,颇为不悦地道:“之前不是一直由梦竹梦影她们伺候你吗,你还是叫她们来吧。”
是以说,女人决不能太娇惯宠爱,否者恃宠生娇,哪怕今后跟她动怒耍脾气,人家也是有恃无恐。
幼幼在他咬牙切齿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错身而过,不过即将临近床榻时,却被容欢从背后紧紧搂住。
“干什么……”
幼幼吓了一跳。
“干什么,我还没问你呢!”
隐忍多日的瑜亲王终究按捺不住了,伸手从后握住那两团玉兔,狠劲揉搓,接着恶狠狠地往她脖颈处嘬了一口红痕出来。
大概是他太用力,连牙齿都用上,幼幼忍不住惊呼声,气息有些不紊:“问、问我什么……”
容欢阴恻恻地冷笑:“穿的这么单薄暴露,是打算给谁瞧呢!”
哪里暴露了……幼幼正想着,突然被他压在床上扒开裤子,那圆滚滚的小屁股朝天,被他“啪”
地用力拍了下。
“噢!”
幼幼顿时痛得嗷嗷大叫,“你怎么打人?”
容欢疾声厉色道:“说,穿成这样,是打算给谁看呢!”
幼幼懵了两瞬,结结巴巴地解释:“天气热,当、当然穿的单薄了。”
“热就能露-胸了?”
瑜亲王认为自己今天的种种反应,完全是由于那饱满诱人的胸脯引起的。
露-胸?明明平时她也是这么穿的,怎么今天就变成暴露了?幼幼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当然,她并不清楚瑜亲王这是久日不行房,以致望胸生渴,生生憋出来的欲-火。
“说,到底要给谁看呢!”
容欢又狠狠拍了两巴掌。
幼幼痛得倒抽口冷气,身躯被他大力禁锢住,动弹不得,眼珠子一转,只好张口:“给、给婉姐姐看的……”
孰料容欢不笑反怒,又是狠落一掌:“当我是傻子呢?快说,是穿给哪个男人看的!”
天啊,她能给哪个男人看?幼幼怀疑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不是脑袋进了水,开始像鱼儿摇尾巴一样扭动着小屁股,努劲儿反抗:“没有没有,你快点放开我!”
“不说是不是?”
啪、啪、啪……那只大掌在雪白香臀上不断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