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差点把萧景焱给呛死。
“你让小爷我,去对面工厂上班?”
宋骄阳白了他一眼:“怎么?不行吗?”
萧景焱嗤笑一声:“你怎么不去?”
宋骄阳:“难道你想让我一个女人来养你?”
吃过晚饭,宋骄阳烧了一锅水,把大木桶烫了烫,放到了厨房间里。
她关上厨房间的门,脱掉了身上脏污的衣服,坐在了木桶里面。
她轻谓一声:“真舒服!”
某处的异味和粘腻,她已经忍受了足足两天,终于可以好好洗个干净了。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萧景焱把它的那东西全部给自己了,她会不会因此怀上孩子啊?!
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此时的萧景焱正站在后院,把一桶接着一桶的井水,浇在了他满是汗臭的身上。
没有毛巾就用脏衣服将自己擦干,又顺手把脏衣服给洗了,只穿了一条四角大裤衩进了屋。
洗澡之前,他就在房间里搭了一个,可以挂衣服的衣架子,然后生起了火,把湿衣服架在火盆边烘烤。
衣服又薄又破,应该很快就能被烤干。
宋骄阳就不一样了,她不能像男人那样光着膀子,只是把内裤和内衣给洗了。
因为那上面实在是太脏了,所以她现在衣服里面是真空的。
她学着他的样子,把洗干净的内衣裤,架到了火盆旁。
“咳咳!”
萧景焱见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她也没办法啊,她现在只有这么一套衣服,不洗一下的话真的太脏了。
一上地铺,便将洗干净的薄毯,裹到了自己身上,已经入了秋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萧景焱起身去把房门关上,反正窗户上都是洞,就算屋内烧火也闷不死人。
看着火盆里的火苗快灭了,萧景焱又往盆里添了一些柴火,很快火苗就又窜了上来。
他突然开了口:“你给我说说,那个原着中景岩和宋骄兰的事。”
反正也没事做,宋骄阳便坐起了身,回忆了下她看过的原着。
“原着中景岩是男主景昇的堂弟,景家在京州是有名的军政世家。男主景昇的来历你肯定很清楚,父亲是军区的大领导,他本人也是军人,后来改革开放,便转业从了商。而这个景岩嘛,书里是这么描述的,纨绔奸滑、贪心妄为,是个阴毒的二世祖。害的其父失了高官之位,又将祖父气的心脏病,搅的一家子鸡犬不宁,不仅贪图女主的美色,还妄想夺取男主的公司和家产,最后被男女主合力赶出了京州,大概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