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两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
尤其是西索。
安尔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指尖的替身线没有断掉,哥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想起之前他在屋檐间飞驰的那一幕,多少还是有点震慑到她了。
这么短的时间就从零到武林高手飞檐走壁,天才呐。
不愧是她哥。
完全忽略自己的情况,安尔由衷感叹白盼的进步度。
也不知道哥是什么样的念能力,瞧着他的性格,八成是特质系,安尔瘪了瘪嘴。
想起帕里斯通给自己的讯息,安尔就感觉到一阵头痛。
多少还是带点夸张了,不过上面明确的名字和关系图又不能断定绝对毫无关联。
苦恼啊……
安尔的嘴里几乎要吐出魂魄,飞起来的迷你简约版安尔已经开始走神了。
刚才看到讯息的时候,总觉得脚踝有些烫。
随后检查的时候也没有现异常,不过自己脖子上已经开始隐隐约约出现了奇怪的纹路,安尔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来的。
总不可能是自己睡觉的时候,拿什么东西勒出来的吧?
想着还用手摸了摸,光滑的很。
但是照镜子的时候,纹路看着又很明显。
有一种诡异的便携纹身贴既视感,就是小时候几毛钱一个泡泡糖还附带贴纸的那种。
“你在看什么?”
金似乎是聊完了话题,坐在安尔身后的沙上双手环胸,有些无力的问道。
收起了便携化妆镜,安尔敷衍他:“没,就是看看脖子上是不是多了点什么。”
“怎么?是感觉到不安了?”
还以为安尔是有些不舒服,金定睛一看,似乎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
安尔有些疑惑的转头,看着金的脸。
“我脖子上的东西你看不见吗?”
“你脖子不就干干净净一个颜色吗?还有什么?”
金有些好笑的反问。
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随后回答金:“没有什么,你就当我看错了。”
“哼。”
金也跟着了安尔的马虎眼,既然不想说就不说,他也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
个屁。
“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