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禄下了马车,秦樱樱掀开帘子看着将军府的门楣,没想到居然又回到了这里。
“还不快走。”
锦云禄催促道。
“是。”
秦樱樱连忙下了马车跟上锦云禄。
去了锦云禄的别院,安顿好秦樱樱后便出去了。
秦樱樱一人待在锦云禄的别院中,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樱花剑。
拔出剑。
“浊鬼,既然知道梁尚苛没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昨日多伤心。”
“我以为你知道,谁知道连这都不懂。”
浊鬼说道。
我……秦樱樱看着剑气愤不已,刚准备举起剑将剑摔在地上,身后一只手突然拉住她的手。
剑掉落在地上。
锦云禄从秦樱樱身后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觉得脖颈有些湿润,秦樱樱愣在原地,他…………哭了?
“秦樱樱,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锦云禄有些恳求的语气说道。
他是以为自己要寻死吗?
她缓缓转身看向锦云禄,锦云禄的一滴泪水从脸旁划过,看到他哭,秦樱樱有些心疼。
“其实,我刚才……”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锦云禄便俯身吻上秦樱樱的唇。
一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与这个吻一起在秦樱樱的唇间化开。
她缓缓闭上双眸,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与苦涩。
他走的时候把樱花剑也拿走了,留秦樱樱独自一人在房间,久久不能回神。
锦云禄刚走出别院就遇到了父亲。
“禄儿,你过来下,我有话要与你说。”
锦山齐缓缓开口说道。
锦云禄跟着锦山齐去了书房。
“父亲有话便说,我还有事。”
锦云禄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中毒的事?”
锦山齐开口道。
先前他与秦樱樱绝无可能,他才随便找了个借口,如今皇上已赐婚,是时候该告诉锦云禄真相了。
“记得,父亲不是说是您的一位故友刚好有解药,怎么了?”
锦云禄问道。
“其实是秦樱樱去向夜梵君求的解药,夜梵君的条件便是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