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绾禾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吃过饭,终于见到了伺候我的两个仆妇,四五十岁,死板着脸,困窘中一点心思都没有。
不知道是都有事还是怎么着,一整天除了送饭伺候能喊来人,其他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御绾禾不知去了哪里?顾雨词身体如何了也不见人影?我又只能躺在那里,憋闷到死。
如此约有三四天,这天吃过早饭,正在无聊的瞎想,门口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在下莫千山,特来拜访。”
“快进来、快进来……”
我听见有人拜访,终于觉得有事干了,连声请道。
“那在下冒昧打扰了。”
门口之人一抱拳跨门而入,只见个长身耸立,锦袍玉质,俊逸非凡,玉面微妆的雅逸青年缓缓而来。
“哥们,看见你才明白别人说文质风流、俊彩飞驰是怎么回事儿,你这帅的都快赶上我了。”
我夸道。
莫千山闻言一愣,笑道:“兄台缪赞了,吾不及兄台风采之万一。”
“别掉文了,快坐下陪我说说话,我天天躺在这都快无聊死了。”
我道。
“青兄身体可好?”
“还凑合,只是天天躺着,没病都被躺出病来了。”
“吾闻青兄之高义,实乃万分敬佩,情之深切,死之无畏,性情让吾高仰难及。”
“兄弟不用佩服,咱们男人,从来都是下半身决定脑袋,美女那么美妙的事物,就应该呵护到底,若是能亲近亲近,那真是死了也值。”
“青兄风流潇洒,令人羡慕,此等惜花之语,吾是不及万一。”
“你可拉到吧,就你这帅的掉渣的模样,我就不信没有美人青睐,怕是早就尝遍了个中滋味了吧?”
“青兄说笑了,吾哪有如此福分,自小家中规矩甚严,还未有那中意的女子。”
“这个我懂,你看看我,我也是规矩的受害者,既然你都说了,不怕告诉你,在这里,我也还是个处。”
“处?哦,青兄思维果然清奇,看青兄风流倜傥,不知青兄家在何处,为何也家规严厉?”
“莫兄弟,也不是我不想说,藏着掖着,是我来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像我也不知道我到的这地方怎么说一样?”
“既然青兄有难言之隐,吾也不便多问了,青兄不知智于何等学科?”
“学科?专业是吧,我是学建筑的,出来也是打工搬砖瞎混,赚不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