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在赛勒斯临走时还是开了口,
“耳朵?”
赛勒斯放开克利切的手看向穆迪,“什么一只耳朵?”
穆迪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默默闭上了嘴。
他掏出一个装饰精美的礼盒扔到桌上,随后瞪了一眼西里斯,“到时候别怨我没有阻止你!”
赛勒斯打开礼盒,一只人的耳朵静静躺在里面。耳朵切割处平整,触感还有些柔软,是刚切下不久的。
“我们一开始以为是某个凤凰社成员的耳朵,但联系所有人后他们都还安全。交给邓布利多后他只是说不要让你知道……赛勒斯,如果是你朋友的,我跟你一起去救他!你不要再一个人行动了。”
赛勒斯已经听不到西里斯的话,她的目光停在耳廓处的一道缺口。那道缺口不是近期所伤,周围的肉早就长好,只是因为当时那块肉已经掉落无法补齐才形成了这样的缺口。
她伸手取出,手指摩挲着耳朵背后感觉到有奇怪的坑洼,缓慢的翻过,几个歪歪扭扭的刻痕出现:活着,痛苦。赛勒斯在看清刻痕的字迹后呼吸一滞,她眼底的情绪剧烈地一颤,忍不住的抖,扶着桌子的指节用力到白。
“活着……才最痛苦……呵……”
赛勒斯双眸溢着复杂的情绪,勾起的嘴角怪异无比,她僵硬的看向穆迪,声音干哑,“从哪里找到的?”
穆迪神色凝重,他已经清楚的感受到赛勒斯身上不可控制的魔力外溢,手中的拐杖握紧了些,他大概率就算自己交代在这里也拿她没办法。
“从哪里找到的!?”
此时的赛勒斯不再冷静,她冲上前抓住穆迪的衣领就要使用摄神取念。
“那个克劳奇丢下的!”
唐克斯大叫一声挡在穆迪身前,“小巴蒂。克劳奇!是他干的!”
“赛勒斯,我们一起去,这次别想抛下我!”
西里斯按在赛勒斯肩上,楞是半天才把赛勒斯拉开。他感觉到少女浑身都在颤抖,冰冷的如冰窖般的手将他的手推离,“克利切,送我回霍格沃滋。”
卢平也终于开了口,“西里斯,让赛勒斯一个人回霍格沃滋静静吧。邓布利多也在那里,她会没事的。”
西里斯还是挡在赛勒斯身前,“不管生了什么,我们可以帮你。”
没有温和的微笑,没有不正经的打趣,赛勒斯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她幻影移形到克利切身边,
“霍格沃滋。”
“斯莱特林小姐,求您不要伤心了。”
带赛勒斯回到霍格沃滋城堡前的克利切抓着赛勒斯的衣角,语气带上了恳求。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赛勒斯径直走回了城堡,在克利切消失后,她走出城堡,方向——禁林。
走到湖泊处的赛勒斯看到斯内普正站在湖边,她面容冰冷,脸上找不到一点情绪。她走到石碑旁慢慢挖出土壤,一个玻璃棺椁出现,斯内普也终于看到了angus的模样。他身形扁瘦,毛被打理的顺滑有光泽,过去了六年,他被施加在棺椁上的魔咒保护的很好。
“你要复活他,生命的准则是无法违背的。”
“……”
“如果他搞清楚了如何真正的起死回生,他早就战无不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