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徒弟张大千,“还有五分钟,没作出来的,抓紧了。”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在提醒某人一样。
刚说完。
“我想出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兴奋,快走到了词牌名《一点春》的黑板前,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有人在读。
“日暖风和莺啭新,”
“柳垂金线击东君……”
读到这里。
许多人看了过来。
“嚯,这是一七绝?”
“嗯,看着前面这两句,还算不错。”
“是啊,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衔接起来了,别看《一点春》这个词牌名是固定的,但有些冷门,能五言,能七绝,但也不好写。”
最后两句。
写出来了。
“东君不惜无私力,”
“一点花红一点春。”
随着有人大声念完。
评委席中间的老者看了过来,他轻笑道:“嗯,不错不错,虽然格律有些不对,让你偷换了概念,不过既然上面没有标明,就算你过关了。”
《一点春》的词牌名。
其实很冷门。
按道理来说,它是前两句是五言,后两句是七绝的结合。
但既然评委都说过了。
那就不用再说了。
中年男子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嘿嘿,谢谢司徒老。”
司徒老挥了挥手,笑骂道:“一会儿正赛,可就不能这么忽悠了。”
然后,
又看向了在场的人,“还有三分钟,如果最后两个词牌名,作不出来,余下两个名额,作废。”
一片哀嚎。
“哎哟,这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