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娣看了眼他的腰牌:
“是张泰康,想当年你还是一个小小的千户,如今已经成了虎胆前卫的指挥使了?恭喜恭喜。”
“这偌大官职,都是拿我蒙古人级换来的吧?”
张泰康一把扯开酒坛上的封盖:
“夫人,虎胆五卫今日全副武装,戒备的是赵齐贤,无意与你厮杀。”
“敢问夫人,能否退兵?”
葛娣唤出血丝,慢慢朝殿内蔓延:
“你们若果真有本事杀了赵齐贤,我也不愿多费力气,立刻转身就走,只可惜……”
“莫说虎胆五卫,就十卫也禁不住那老贼一拳。”
“你倒不如去劝说洪贵钘,让他乖乖将手里的神器与我,然后滚出辽王府,找个安全所在躲避。”
“落后赵齐贤来了,我自会取他性命,如何?”
血丝未等靠近张泰康,突然一根火把扔了过来,恰落在俩人之间。
火把落地处,火焰瞬间升腾,直从地面燃到屋顶,原来那里早被撒了许多烈酒。
葛娣见自己面前凭空出现一道火焰墙壁,登时将自己蔓延的血丝烧干,不由一惊。
火墙之后,传来张泰康的声音:
“夫人,神器如同虎符,是藩王守边根本,岂能给你?”
血丝飞起,直奔张泰康,葛娣又一声冷哼:
“既然如此,还废什么话!?”
血丝未等接近火墙,皆被烧干,化为了乌有。
葛娣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严重,忙将无心一推,直推到身后的废墟上,这才跳上血龙,并提醒无心:
“我儿,当心他们扔烈酒来烧我们。”
“一旦挨上烈酒,便要着火,不是耍笑的。”
说到酒,无心想起王丹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