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立马下去准备,把自己的脚搓了又搓,很快便已经按照月涯说的准备好。
而此时,门口潇母以及清禾已经走了进来。
那场面气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来讨债,如今欠债的比要债的还猖狂。
只见清禾对着院子里的月涯冷声道:“月涯,如今已经如你所愿休夫成功,让我们家景焱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住着?”
“是啊!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潇母毫不客气的话让月涯冷笑,她滚着轮椅走来,不怒反笑,“以后就叫你伯母吧!伯母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想跟你讨要我的嫁妆。”
“你要是不来我都忘了这个家谁才是真正欠债之人。”
一声嫁妆,潇母立马白了脸,她被清禾这女人一怂恿,竟然把嫁妆这事给忘了。
“椿儿,清单念一下。”
“是,小姐,”
香椿打开一张纸,侃侃而道:“旺铺五家,玛瑙二十串,夜明珠七颗,布帛百匹。。。。。。”
“合计三万五千两,太太请过目。”
清禾一把抢过,瞬间脸色也绷不住,她冷声道:“你既然已经嫁给景焱,吃住在他家,他们用你点钱怎么了?”
“是啊!月涯,你扪心自问,我们家吃穿用度可有亏待你,养了你半年,这三万两就算利息,我们扯平了。”
香椿气的脸色不好,月涯笑道:“既然你们这么爱跟我清算,那我便好好算算,椿儿把算盘拿来。”
“是,小姐。”
香椿很快就从屋子里出来把算盘递给月涯。
月涯一笑,“伯母,你们可要看好了。”
“成亲第二天,我和潇景焱一起给你和祖母敬茶,按理说你们长辈要给我份子钱,可当时潇家落难,拿不出钱,我看你们手头拮据,便一人给了你们一百两红包,潇母可还记得?”
清禾看了过去,有些嫌弃的看向潇母,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新人敬茶要给婆母钱的,这吃相还真是难看。
潇母脸色也不好,沉默着。。。。。。
月涯继续道:“成亲一个月,潇景焱去赌坊赌博欠了五百两,人家要上门来,欲要剁他手指一个,是我拿的钱。”
月涯拨弄着算盘,继续开口,“潇母你无故肚子痛,是我带你去看得病,当时买了不少滋补药也是我出的钱,连着诊金加上开药还买了营养品足足一百两。”
“你给潇父做法没钱,也是我私自掏的腰包五十两。。。。。。”
一笔一笔加起来,连着那三万两,足足欠着五万两,潇母清禾脸色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