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祝你好运,爱你们哟!”
小家伙很快跑开,没了熠儿这个缓和剂,月涯有些尴尬的揪住衣服,这男人气场太强,她已经被震撼的双腿软。
“那个王爷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困了。”
看着她要走,凤绪澈沉声道:“本王今天来是提醒你,马上就要到十五,可不要忘了你我的蛊毒。”
“记得做好准备,把自己绑在床上,要是敢受不了蛊虫诱惑来府中找本王,本王可是会把你丢给那些困久的乞丐。”
“你!”
月涯被他这话气的胸口激烈起伏,她也不客气反驳,“你放心王爷,十五我自然会管好自己的身体,倒是你要是忍不住,我家后院的母猪还等着。”
话落,她扭着屁股离开。
“胆大包天的女人。”
“彼此彼此,王爷再会。”
目送月涯离开,凤绪澈突然之间脸上染上笑意,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有何不一样,他竟然会莫名想见。
或许是她胆大包天敢和自己对抗吧!
想到这,凤绪澈飞上屋檐离开了。
月涯探头出来,“这死男人怕自己吃了他,还特意来警告,这种脾气真让人受不了,这臭熠儿也是天天撮合他们,看来得跟熠儿做下工作。”
后院安静的连蛐蛐声都清晰可见,而前院东厢房却闹得不可开交。
有人说潇景焱被蛇咬了弟,要废了。
有人说这修修还能用,没事。
有人说这两人是报应,这日日夜夜放肆淫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潇老夫人、潇母一起来后院看潇景焱。
昨晚睡成猪的香椿听到这事激动的不行,拉着婆子们打听了个遍跑到月涯屋子。
“小姐,你怎么还睡?”
“有大事生。”
月涯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这不是天还没亮吗?”
“哎呀!赶紧起来看好戏,大爷遭报应了。”
“我知道呀!”
月涯起身,随口一说惊讶的椿儿不行,“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