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潇景焱气急,椿儿一副护主的样子,月涯不由一笑,“椿儿你先去外面等着,大爷虽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个男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自是清楚。”
“哦!”
香椿不情愿的退下,那片凉亭只有两人站在那里。
潇景焱对月涯口中的算不上正人君子很是在意,本就阴沉的脸越阴郁,以前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消失了,月涯眼中此时此刻对他的只有不屑,甚至连恨意都没有。
他想不通,她喜欢自己这么久,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近段时间他每夜失眠,就是郁闷这女人对自己真的没有一丁点感情了。
“月涯在你眼里我竟如此不堪?”
“不知大爷口中的不堪是指什么?”
“你明知故问。”
潇景焱心中虽有气,可是想到自己来得目的他也只能忍住,不然最后自欺欺辱的只有他自己,他开门见山,“我不跟你扯些别的,只想要一句话,母亲的事是你做的吗?”
“不是!”
“月涯,你还不说实话,这个家就你最恨我母亲,不是你是谁?她是长辈好歹做过你母亲,你竟然这么狠心,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月涯轻蔑一笑,“清禾跟你说的吧!”
见他不说话,满眼依旧带着刺,双拳垂在身侧青筋暴起的模样月涯不由庆幸,庆幸自己和这男人没了关系,否则让她日日夜夜和这种没种、没脑子的男人在一起,她宁愿抑郁而死。
“潇景焱,你既然已经认可了清禾说的话又何必来质问我,你直接当我做的就行,反正在你眼里我从来就不值得信任,你厌恶我,同样我看你也不爽。”
“月涯你跟我说话就一直要带刺?”
“抱歉,如果没其他事我走了。”
月涯懒得跟他废话,说一句都觉得厌恶,她甩手就走。
“不准走,”
潇景焱拽住她把她逼了躺在石凳上,整个身体压在她上面,“你今天不去大理寺卿把我母亲弄出来,你哪也不能去?”
“潇景焱你个疯子,”
月涯抬起手想要捶他胸口,可这一切被潇景焱看出,他直接拽住她的手,“月涯是不是要我宠幸你,你才会救我母亲,既然如此,那我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