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饼都不会,帮结派可就不好办了。
“阿弥陀佛,施主难道就不问问小僧破的是何戒?为何施主如此信小僧?”
金蝉子连问道,仿佛曾经的一道道质疑声再度涌入脑中。
陈以之思索片刻后:“你能破戒,说明你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至于‘破戒’,你我是一类人。”
“可否容小僧思索片刻?”
金蝉子问道。
“请便。”
妖风愈演愈烈,陈以之并不着急,若是他一开口,金蝉子便答应的话,那还真要好好考虑了。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金蝉子终是给出了一个答复:“阿弥陀佛,若小僧能与施主活着出去,何妨一试。”
“哦?这妖风还能置人于死地不成?”
金蝉子摇了摇头:“阿弥陀佛,这妖风不能,但这个小镇内的毒蛊却能,小僧已然再次停留数月,仍在无计可施。”
“你还真是慈悲为怀。”
“阿弥陀佛,绵薄之力,不足挂齿。”
“我,陈以之,以后叫我陈兄便好,施主听得别扭。”
金蝉子笑了笑:“陈兄上来就让小僧坏规矩,当真不安好心。”
陈以之脸色一僵,那你还叫:“那你先想想怎么破解这小镇的毒蛊吧,我也不急,等得起。”
金蝉子与陈以之差不多年纪,倒不会一直纠结某事:“阿弥陀佛,陈兄不帮忙吗?以后小僧跟着你走江湖,岂不是要三天饿九顿?
“人嘛,总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出来混江湖,那就趁早把脑袋挂腰上,你来此是想让我帮你,这是一回事儿,我帮不帮,又是一回事儿,再说,你以后要跟的是谁?两座天下之间的一手硬棋硬命,我这不是在考验你的能力嘛?”
“阿弥陀佛,小僧受教了。”
陈以之撇头看向孑然:“这就叫孺子可教也,你也多学学。”
孑然顿时一阵恼火,却又是心气不足:“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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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桐鸣洲,燕国。
无尽城,安府。
“老爷,书信。”
“累了,不看。”
“小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