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能醒过来就已经是奇迹了,为什么于路远竟然能接二连三的如此好运?!
安倩脸色变了变。
她想起了其中的不同。
于路远不是喜欢自己吗?!在部队的时候,还心心念念地给自己寄东西。
该死!安倩突然记起了这一点,心里顿时就“咯噔”
一下。
于路远该不会也重生了吧?!否则为什么有如此多的变数?!
难道他知道上辈子是自己杀了他?!
安倩吓得脸色都白了,听说于路远可是特种部队里的副营长,一个普通人能坐上副营长的位置一定心机深沉、手段了得。
下一秒,安倩现于路远朝自己看了过来,她吓得身体都颤抖起来,鼓足了勇气才勉强朝于路远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
于路远眉峰皱了皱。
“大哥,你看什么呢?”
安念站在另外一边,视线被于路远挡得结结实实的,掂起脚尖才能越过他。
于路远伸手按住她,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你不是想看我跳傩舞吗?我们回家吧。”
“真的给我跳呀?”
安念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走了。反正安倩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
“当然。”
于路远向来说到做到,回到家就开始翻找小时候用过的面具。
傩舞的面具很大,小时候能用,现在依旧能用,就是上面的色彩已经退了不少,再没有往日新鲜的模样。
于路远把面具拿到井边冲洗了一下。
“路远,做什么呢?”
李玉梅和于正军回来的晚些,刚进院子就看见了大儿子在冲面具,好奇地问。
“念念听说咱们村以前有傩舞,就想看看我的面具。”
于路远没有说出其他的,只把所有的关键点都放在了面具上。
他可怕自家老妈心血来潮,让他当着全家的面跳……
“哈哈哈哈,念念还是个小孩呢。不过她年纪是有点笑,又跟着她爸妈住在县里,对村里的习俗知道的少,好奇也是难免的。
你有跟她说过,你以前跳傩舞的趣事儿吗?”
李玉梅看着大儿子现在一脸严肃正经的模样,没忍住就想把他小时候的闹出的笑话拿出来分享。
“什么趣事儿呀?”
蹲在边上嗑着瓜子,欣赏帅哥洗面具的安念闻言立马就精神了。
“嘿嘿,让他自己跟你分享吧。”
李玉梅被儿子死亡般的眼神注视着,脸上的笑差点憋不住。
“我们先把东西放回去!”
他们手里还拿着好多东西呢。
今天的时间过得尤其慢,安念等了好久才等到天黑。
她迫不及待地冲进于路远的房间。
“大哥,大哥,现在跳不?”
“等会儿。”
于路远早就准备好了,他一手拿着面具,另外一只手拿了家里唯一的手电筒。
安念跟着他:“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在家里跳傩舞施展不开,于路远带着她走出来家门,沿着小路走到了早上刚到过的祠堂,绕过祠堂后就到了竹林内。
选了块空旷的地方停下。
关上手电筒。
“今天月色不错。”
于路远抬头看了眼月亮,初二的月亮只露出弯弯的月牙,亮度却已经足够了。
清冷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叶“掉落”
,微风吹拂,月光也跟着晃动。
静谧安宁。
于路远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又戴上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