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峥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很是严肃地回答苏挽清道:“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李丞相,李丞相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自从储王爷出家后,朝中有许多大臣已经变成了他的人。
即使是他贩卖私盐被皇上知晓,也有众臣为他联名求情,我最怕的就是这件事他们是已蓄谋已久,伪造我谋逆的证据也是准备俱全,如若真是这样,到时定会连累到妹妹你。”
苏挽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垂下的眸子忽然又抬起,“为今之计,我有一个办法,能祝哥哥脱身。”
“什么办法?”
……
不远处。
张意看向张久,忽然命令道:“张久,你去查查,看看是不是苏家最近出了什么事?”
“是。”
张久立即动身。
……
谭隐寺寺庙。
道海举起手中的棍杖,见他意已绝,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再说任何话,挥在了他的背上。
八十一棍,一棍不少,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他奄奄一息地倒在佛前,不省人事,双腿仍然是呈跪着的姿态。
……
道海看着床上昏迷的墨空,连连叹气。
“叩叩!”
敲门声响起。
一个小和尚手中拿着两封不一样的信,开口道:“监院,有两封信要给方丈,其中一封是圣上来信,另一封我也不知。”
“知道了。”
道海接过了信。
“把信拿来。”
墨空虚弱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方丈,您醒了?!”
道海连忙上前,扶着急忙要起来的墨空。
墨空拿过信,一封是张意所写,他查到了苏家出了事情。
另一封皇帝的信上写着最近宫中半夜总有冤魂哭诉,说要索命,闹得宫中人心惶惶,遂命墨空立即去往皇宫驱除冤魂,度他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