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依稀记得,有个男人挡住了弩箭,保护了一个女人,而女人把我抱在怀中,用身体。。挡下了第二波弩箭”
“所以你的祖母养育了你。”
“一半人,另一半是乌萨斯感染者的血”
“我出生在西北冻原的一座矿场”
“祖母陪过了我的小时,却从没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父母做了什么,会在这里服刑”
“后来,我年纪稍大,在矿场里四处打听,才知道我的父母都曾反对过乌萨斯皇帝的战时策略”
“但,他们的被捕也是个意外,逮捕名单最底下是两行是空白的,负责搜查的士兵随手摘抄了门牌上的名字”
“而我的祖母,也作为包庇者,被一同带来服刑”
“不出所料,长期工作后,我的父母都得了矿石病,所有矿工都得了矿石病”
“然而,矿场的监工,还是认为感染者的自然死亡度太慢了”
“他们开始抽签决定感染者的生命,供他们杀人取乐”
“5岁时,我的父母抽到了黑签”
“随后是祖母,然后是我,但这不重要,他们已经无所谓,他们只想废弃这里”
“在乌萨斯准备动手处决最后一批感染者时。。。一些感染者孩子不愿屈服”
“于是,我趁他们行刑时,我的法术从我的身体里爆出来,当场杀死了行刑的四个乌萨斯士兵”
“当然,这无济于事”
“就在他们把我击倒,兄弟姐妹的哭喊声传来时。。。”
“一支游击队赶到了这里”
“那就是博卓卡斯替的队伍”
“西北冻原上所以看守感染者的乌萨斯军人都会做的梦,而这支队伍,是他们最可怕的噩梦”
“那时的我,在被他们救下后,我现。。”
“把他们变成这样的,不是那些士兵,是这个寒冷的乌萨斯”
叶星听到这里,身子忍不住打颤
因为自从倒塌后,霜星和叶星就一直坐在一起,差不多是肩并肩,所以,霜星的寒冷不可避免的蔓延到了叶星身上
“很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