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她的那支…山茶花玉簪?
同时还有一张薄薄的信纸。
徐如安先将簪放在桌上,然后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展开信纸,上面写着:
如安,见字如面。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当在北境,所以不能亲口祝你生辰快乐。三年前那次年狩礼,你匆匆离开,玉簪被我捡到,可当时却无人归还。如今,我将它物归原主,连带着我的那份隐思。
信的最后署名是“存己”
。
时间是他们成亲前一天晚上。
他,真的……
待小珍清理完一切归来,就看到徐如安坐在桌前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她看不清,等她走近,她现二小姐的头上,好像多了一支玉簪。
她今日明明没有佩戴任何饰啊。不过,怎么越看越像二小姐之前那一支。
因为,她就那一支。
“少夫人,您头上的那支山茶花玉簪,也是夫人送的吗?看上去好像您之前的那一支。”
“是吗?”
徐如安没做正面回答。
而是伸手摸了摸上的玉簪,不仅是失而复得,还有意外之喜。
“对,看起来很像,但这支好像更新一些。”
小珍又多看了几眼,慎重思考完回她道。
……
池原坡的防线被蛮人攻破,郑将军手下的一个副将被生擒,然后蛮人当着其面将他剥皮抽筋。
那双血淋淋的眼球死死地盯着他,面上鲜血直流,嘴里还在不甘地说着:“将军,救我。”
郑将军受到了惊吓,精神不甚稳定。
因着石丫口局势稳定,李泉便将主将互相调换了位置,由梁承影去守着池原坡。
率领攻破池原坡的是单于亲培良将以及他的大儿子左曼金,他手段凶狠,誓将这杀弟的血海深仇与被逼退到古鲁山之后的奇耻大辱尽数报回,杀光这帮南朝杂碎。
梁承影不违命。
季无蛮却不乐意,拽着她的胳膊道:“那不是让你去打那场恶战吗?不行,我也要去。”
“你就待在此地,石丫口需要你。若我坚持不住…再来唤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