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见机就离开,离开此地,去越乡找她娘。只是她的脚崴得红肿,走得可能慢些。
“妹妹回来了?”
徐如媚从营帐外赶来,语气格外温柔。
她见营帐里就姨娘和徐如安两人,便上前亲密地拉着徐如安的小手,然后朝着营帐外道:“余世子见我着急,特地为妹妹请来了太医,您请进。”
营帐门帘被轻轻掀开,来人是今日骑射拔得头筹的余宴,之后跟着一个背着医箱的身着宫服的太医。
“妹妹调皮,去围猎场玩受了惊吓。多谢余世子仗义相助。”
徐如安:……
柳姨娘见世子在,虽不满于徐如媚的肆意污蔑,却不能当场揭露。
想着徐如安刚跑回来的样子,柳圆有些担心,但问向正在为她把脉的太医:“太医,如安摔了一跤,可有事?”
“姑娘,可有哪里疼痛?”
“哪里都不疼,无碍。多谢长姐和世子的好意,麻烦您了。”
“摔倒了吗?那可要注意脚踝。我有次不小心摔倒,也觉得不痛,可归家休息之后却现脚踝扭到了,养了好几日呢。”
余宴好心地提供经验教训。
“那太医您看看舍妹脚踝。”
徐如媚点头附和道。
“不用了。”
徐如安试图掩藏自己。
结果太医隔着鞋袜一按到伤处,她条件反射地往回缩,“姑娘,这是伤到了右脚踝?”
没等她否定,就被太医告知现实。
“还好没有伤及筋骨,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姑娘每日涂抹上两遍,尽量少走路,休养一月有余便可痊愈。”
“我……”
“既伤得如此严重,妹妹就在此处好好休息,我送送太医和世子。”
徐如媚轻轻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必参加晚宴。”
他们走后,柳姨娘蹲下查看了下徐如安的伤势,右脚踝肿得吓人。
“为什么不告诉姨娘?”
她的一句话,问得徐如安哑口无言。
要怎么回答。
该怎么回答。
她向来无人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