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烛哼了一声,席暖暖着急说:“哥你别去打扰别人生活,你要是去打扰别人生活了,我以后还怎么和别人交朋友?”
席暖暖扒拉着前面椅背,紧张看着席沉烛。
见席沉烛不说话,席暖暖便看向江晚烟,慌张说:“嫂嫂,你快帮我说两句啊,我真的不想和一群奔着我哥来的人打交道。”
光是想到一群陌生人对她献殷勤,目的是为了能和席沉烛接触,席暖暖就难受极了。
江晚烟叹气说:“你哥不会真的做什么,但是你得保证不会做出格的事,你朋友如果真的是你朋友,不会让你参加贺铭的订婚宴,你明白吗?”
席暖暖愣了一下,许久点头说:“我明白了。”
如果真的是她的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席家和贺家是什么关系,让她参加贺铭订婚宴,不是在为难她吗?
席暖暖之前没想那么多,此时冷静下来,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席暖暖能想明白是最好的,席沉烛和江晚烟都不好管太多,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都想独立了,不喜欢被人规划未来。
有的人甚至会因为被规划未来而觉得压抑,他们只希望席暖暖能开心就够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才适合她。
席暖暖说不想回学校,席家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席沉烛就把席暖暖带回了家。
客房已经收拾出来了,席暖暖没理由缠着要睡在主卧,她不开心进了客房。
江晚烟准备换下这衣服,顺便洗漱,进浴室之前,席沉烛喊住她,问她:“有没有被欺负?”
江晚烟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按着断掉的吊带,摇头说:“没有,暖暖和爷爷在那里,他们不敢欺负我。”
这话半真半假,席暖暖在的时候楚倾儿依旧敢欺负她,贺老爷子出现的时候楚倾儿才有所收敛。
席沉烛没追究,只是又问;“身上这不是你的衣服,你的衣服呢?”
“在贺家,我没带回来,”
江晚烟问,“还有其他事吗?”
她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不雅,在席沉烛面前,她还格外担心会被按紧裙子出意外。
“没了,你去洗吧。”
江晚烟进去后,席沉烛打电话给贺铭。
在江晚烟他们离开后,贺老爷子没着急走了,他要留下来说教说教不成器的孙子。
贺铭接到电话的时候像一只鹌鹑一样低着头,完全不敢反驳贺老爷子说的话。
电话声一响,他立马拿出手机,和贺老爷子说:“爷爷,有电话,说不定是很重要的电话。”
贺老爷子嗤笑说:“什么电话能比我还重要。”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并没有阻止贺铭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