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交谈,渴望爱情。
交谈对人生的见解,对社会的看法。爱所喜爱的他,有共同追求的人。
只有谈这些不切实际的文学,我才现自己有存在的意义,生活的乐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情趣,只要感觉得到就是快乐!
生活着,许多的人随波逐流,没有勇气改变自己,任生活的风浪把自己抛落何方。在漩涡中沉下。
想在七月去漂流时写一篇散文,意是在人生的风浪中是随波逐流呢?还是经得起一波又一波的风险,扬起生活的风帆去拼搏击流,去达到自己所要去的方向。
六月二十日
觉得日子没有什么特别,我也没什么特别。
我想我没有一个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甚至有一个暴躁固执的倔牛脾气,有谁喜欢呢?
然而想想,来世亚当和夏娃,把每个相似的人合在一起,用不着去寻觅,有一天他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会身不由己地说:“就是他了。”
爱情很微妙,很浪漫,却又很痛苦。什么是真正的爱?没有体验过,也说不出什么。只有心与心的勾通,心与心的燃烧,那怕心烧碎了心也无怨无悔?
也许是没什么好写吧?我突然写上了“爱情”
。真是莫名的奇妙。
六月二十七日
早晨起来,感觉一身象散了架似的疼痛软乏。
很多喜欢做的事都不想做,厌倦不想做的,却又无可奈何的去做了。
昨天三姐说:“有用的东西不学,那些鬼东西就学了一堆。”
我知道她指的“鬼东西”
是我所喜爱的文学。好伤我心。令我惘然若失。后来逛街她也不满我买书和讨厌。我说钱是我自己的用不着你管。我不喜欢买靓衫就不买。她说那你又要穿衣吃饭?
买书也没浪费钱,看完了又拿去卖,还有人和我一样喜欢看书。那是《港台文学》
此后有了年轻人的那份迷惘和无助,孤独。我不会象别的女孩一样,做贤妻良母,织毛线,学裁剪,学烹饪做全职太太。因为我不喜欢。真是莫名的悲哀,莫名的伤痛。
至此,我似乎不会再去写什么了,写又无用,何苦?每天梦罢。要想得到写作的劳动价值,谈何容易?会有这一天么?
可是早上,我收到了《写作辅导》资料。有怎么写杂文,诗歌,剧本,小说。成绩好的还可以应特约记者。那是《黄金时代》的杂志办的。还写有投稿指南。
我就这样放弃吗?不,不,不管明天是怎样的,我还是抓住“今”
吧!
六月三十日
一年学业又快结束,一个未曾见过面的编辑老师的倩影以及真诚的话语让我想念。世事复杂,找一个能真诚相交的朋友也不易。
老师说我写的文章只是叙述一个故事,没有告诉读者人生的哲理。诗也写得很直白,也没什么深意。
我只是个初中生,又没学过什么哲学,懂什么人生的哲理呢?我也写了信给老师,很真诚的。
近日很心烦,只为那句:“有用的东西不学,学了一堆没用的东西。”
多么的消沉,迷惘。
闪电,打雷,下暴雨。仿佛天空己经被撕裂,受伤,轰鸣。
昨夜一连写了三封信,感情也浓浓的。不过也不能太露情,至少不要被老师现,我是不是好傻好痴情的那个女子。
晚上看《青年文摘》杂志,有一篇文章:怎样才过得快乐些:“凡事宽容些,不苛求,有自己的趣味。。。。。。”
七月一日
说话温柔细气的阿君帮我做了一些靓衣服,穿在身上,人是斯文好看多了。但辛苦劳累了阿君,心里是不安的,就送了一本相册给她。我也说过要现实,打算也花些时间,有耐心加信心,向阿君学习裁剪,不然三姐都说我一无是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