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漪昨夜一人独守空房到天明,直至现在暮色沉沉才见到璟修远,他并未同她解释昨晚新婚之夜为何留她一人而是问她为何打了他的通房。
通房不过是一奴婢,她打了一奴婢,也用的上他如此上心吗。
璟修远将那杯茶饮尽便站起身道“时辰不早了,侧妃早些休息。”
“殿下,殿下这是。。。。。。”
见他起身宇文清漪也站起了身子“殿下,今夜不留下吗。”
“本王今夜还有公务要处理。”
“可是,可是。。。。。。”
她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璟修远侧着眸望她“侧妃该将这身喜服换下了。”
喜服固然好看华丽,可太过突兀与四周环境格格不入,还有些滑稽,宇文清漪低头打量着身上的嫁衣,见裙摆有些皱便伸手将其抚平,再抬头时面前早已没了男人身影。
杏儿上前道“侧妃,我替你更衣吧。”
最终还是心有不甘的脱下了那喜服。
。。。。。。
福寿堂内,苏起元同任月华坐在主位打量着这个从二房那边来的妈妈。
任月华想起来了,这是苏太夫人身旁的张妈妈,于是开口道“张妈妈前来所为何事。”
张妈妈答“太夫人因这几天雨雪,不幸受冻病了,这一病就是几日,太夫人她这几日一直念叨着苏小姐,对小姐很是思念,所以特地派了老奴来请了苏小姐前去照料太夫人病体。”
苏子龙因上次的那一顿军棍休养了半个月,也还是只能在床榻上趴着,一日一日的在床榻上哀嚎,柳如烟见此便窜托老太太装病将苏黎给哄骗来到府中,给她点颜色瞧,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就白白的挨了这顿打。
是以苏太夫人也早想出了这口恶气,便躺在床上病了,嘱咐她身边的张妈妈去将人唤来,老太太是苏黎的祖母,生病了差人来请她前去探望,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好推脱,若是推脱了那便有一顶不孝的罪名戴在头上。
是以坐在主位上的二老在听到她此番前来的用意时,他们自然知道这是个鸿门宴,二房那边定是没安好意,但他们断不会让这顶不孝的帽子扣到自家女儿头上。
苏起元“母亲既然病了,该我这个做儿子的前去照料,黎黎她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自己也是个孩子,哪里懂得如何照顾人,我随你前去吧。”
“这。。。”
张妈妈迟钝了一会“老太太特意嘱咐了,不用劳烦将军和夫人。”
“请苏小姐前去呢虽说是照料,但也只是陪着老太太聊聊天,解解闷,老太太说她来京也有半个月了,笼统也就见过苏小姐一面,用过一顿餐,老太太这是思念孙女思念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