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许诗意,时卿笑眼弯弯地看着刚挨了打的顾辞,然后拿钥匙打开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进屋,小侄子。”
顾辞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女人的套路,干脆不说话以防说错话,愤愤地进了屋。
“哇!!——”
响亮的哭声传入耳畔。
与此同时,顾辞看到时卿那原本带着笑的眉眼很快趋于平静,却依旧藏不住担忧。
“怎么回事。”
时卿连鞋子都忘了换,径直走到婴儿床边。
“老板你有所不知,你不在的时候,孩子经常哭,之前苏小姐在的时候,两个人哄都没用。”
保姆说着,把那团粉圆子递给时卿。
“软软乖、软软乖。。。。。。”
时卿抱着软软,温声细语地哄着,轻摇着。
哭声很快就降了下来。
顾辞走到时卿身边,看着时卿怀里的小宝宝,眼中尽是好奇。
“软软。。。。。。她全名叫什么?”
之前在医院,顾辞只顾着时卿,压根没正眼看过这小宝宝。
“时软软。”
时卿说。
顾辞愣了一下,“你丈夫也姓时?”
时卿对顾辞的脑回路感到无奈,只道:“软软随我姓。”
顾辞看看软软的小脸,又看看时卿的大脸,来回比对着。
“这孩子不像你。”
他得出这个结论。
时卿白了顾辞一眼,“我亲生的,不像我难道像你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像你丈夫。”
顾辞摸了摸下巴,分析道。
时卿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顾辞的脑回路带偏了,孩子不像妈,那不就是像爸吗。
“我觉得也有像我的地方。”
时卿看着软软,满眼爱意。
这时,保姆看着顾辞和软软,笑道:“老板,真是巧了,软软和您侄子手背上都有个痣呢。”
时卿这才注意到,和软软手背上和顾辞差不多的位置上,都有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