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叛逆地回了房间。
与此深夜,飞机从辽城机场起飞,飞往m国。
商务舱里,时卿抱着软软,看着手里的文件,魂不守舍。
好像即使人离开辽城,心却走不掉。
“得到结果了?”
一旁的齐瑞问着。
“得到了结果,没得到人。”
时卿有些无奈地叹气,玩笑似的问齐瑞,“你说,我要是强行拐走良家少男,能跑得掉吗?”
齐瑞顿时快要气炸,“那我第一个送你进去治恋爱脑!”
论,有一个不争气的恋爱脑老板。
“那你记得按着那倒霉孩子过来看我~”
时卿笑容更深,只是眼中氤氲着水光。
…
?次日。
“阿…阿嚏!!”
顾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打着喷嚏。
往年都不感冒一次的他,偏偏这次感冒烧了。
他看向一步之遥的另一张床,想起某人,晕的脑袋不停循环着一句:
可恶的时卿……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
顾云山端了碗药进来,看着蔫巴的顾辞,嘲笑道:“让你昨晚上不喝药,完了吧?你妈帮你跟学校老师请假了,你赶紧趁热把药喝了。”
顾辞一脸无奈,“我自己能请假,我又不是小孩……”
(……我32了又不是小孩子!)
脑海突然蹦出一道时卿的声音。
顾辞伸出拳头捶了捶脑袋。
“哎呦怎么了?头疼?”
顾云山摸摸顾辞的脑门,厉声道:“都能烤板栗了!你这孩子,快喝药!”
(……拿好你的板栗!烦人的小孩)
再一次的,是时卿的声音。
顾辞忍不住问道:“爸,小……”
话没说出来,顾云山就给他灌了一口药。
“喝完了再说话。”
顾云山说着,还一边嘀咕:“还像小时候一样喝药费劲……”
吨吨吨吨吨……
一碗药下肚,顾辞眼神呆滞。
他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头昏脑胀的感觉,让他直接倒头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