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清风观两天一夜,具体做了些什么,这期间都睡在哪儿?”
任沫儿双肩颤抖。
“我有时间都会去清风观,帮道长做做善事。”
“清风观有两间,专门给信众准备的休息室。”
“我就住在女信士的房间里。”
“房里就你一人吗?”
“是,我本来中午就要离开的,但……”
任沫儿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
她那天烧完符纸回来。
好像看到有个女人。
衣衫不整的,从她房间里出来。
后来慕家的人,封锁消息。
紧接着,她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任沫儿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这么一想,好像也就明白了。
她暗自一笑,把接下来要说的话,改了口:
“但下午生了点事,就拖到了傍晚。”
慕景琰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有节奏的敲着,语气淡漠且强硬。
“什么事?”
任沫儿身子一抖,看着那双,充满压迫性的眼睛。
脸颊通红的低下头。
“慕爷,真的要我说吗?”
慕景琰蹙眉,耐心所剩无几。
“行了。”
他高大的身躯,猛然逼近。
冷冽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一股脑的把任沫儿包围。
“合同的事,我会帮你解决,有什么条件,也可以跟陈墨提,但……”
任沫儿身子僵直,任由他挑起她的下巴。
“出了这道门,钱货两讫,懂?”
慕景琰神情淡漠。
一贯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警告。
被这双眼睛盯着,任沫儿条件反射的点头。
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