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要把谷穗儿推到河里去?!”
学贤气急的问。
“不是我,我才没到河边去呢,我到山上捡柴了,你们看,这是我捡的柴火。”
“你又撒谎,自己干了坏事儿还不承认,你真是个讨厌鬼。”
“她就是撒谎,她去了,是她推的我,不信你们问秀秀。”
谷穗儿委屈的说。
“秀秀,你说!”
“吾吾,吾不几道,吾跟三丫姐去赶柴了。”
秀秀低着头说。
“秀秀骗人,是她说要带谷穗儿去远一点儿的地方去找蜗螺,她说她知道个地方蜗螺特别多,我们都听到了!”
大牛吸溜着大鼻涕喊着,“我还让谷穗儿别去那边深水里呢。我们在河边的人都看到了!”
“对,我们都看到了!”
几个当时在河边的孩子都这样说。
“我还提醒谷穗儿深水里没有蜗螺,但是秀秀委屈的说她昨天去过,说我们不信她。谷穗儿是看她可怜才跟她去的。”
孙柱子也红着脸在一旁说,自来就有点胆小的他,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开口说这么多话真是不容易呢。谷穗儿看了柱子一眼,心里暖暖的,对孙柱子也是满心的感激。
“秀秀,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么小小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没句实话呢!”
刘桂兰气愤的说。
“这是要欺负我们秀秀老实不会说话呀!”
亓玉珍妹妹亓玉珠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
“这得亏是不太会说话,这要会说话还不成精了呀!”
田寡妇撇着嘴说,“这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坏心眼,长大了得多吓人呀!”
“田寡妇,我撕了你个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亓玉珠朝着田寡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大吼。秀秀看她娘来了,吓得跑到她娘身后躲起来。
“去把村正叫来吧,不叫村正这事解决不了的。咱谷穗儿不能这么平白让人欺负了,这要不是伍子,今天这谷穗儿就没了!这怎么也得给我们个说法。”
青山爷阴沉着脸说。
“我去叫!”
学善一边说着一边往村正家跑去。离得不远,村正很快就过来了。
听到信儿的学孔也过来了,先给谷穗儿处理了磨破的手指,又给谷穗儿把脉检查着身体,生怕自己这小妹妹出什么问题,看到无大碍才放下了心。
村正也大致了解了情况,看着丁有庆和亓玉珠的丈夫丁大林说:“你们俩说说吧,这事儿想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我们三丫可是说了她就没到过河边,这怎么能是三丫推的?这谷穗儿就是个灾星,大家怎么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的事儿可不能栽到俺家三丫身上,村正你可不能太偏心了!”
有庆和大林还还没说话呢,亓玉珍抢着喊道。
“不是吧,我下山的时候可是看到这俩小女孩慌慌张张的从河边那条道往山上跑呢!要是没去河边怎么会从那条路往上跑呢?”
伍余年一脸沉思的模样说。
“就算我去河边了,但不是我推下去的!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秀秀,你说,是不是你三丫姐推的?”
“不,不戏,戏她己己滑下库的,我看她掉下库了,害怕,就跑耶。”
“你听听,你听听,本来是自己滑下去的,非得赖在三丫身上,这是看俺家三丫好欺负呀!老天爷呀,没法活了呀,这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亓玉珍一腚坐到地上,扑打着地面哭喊起来。
“三丫,还不快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