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巧合还是误会?
脑海里,瞬间就将那夜撞见的情景,融合入眼前这一幕了。
剑拔弩张。
要命的不止于此。
何寡妇感受到了某种什么,似乎有点站立不稳了,却还扭动了一下腰肢。
“婶子,小、小心点……”
许闲不得不竭力收敛,快步挪开。
他感觉自己更渴了。
为了掩饰这莫大的尴尬,他赶紧拿起水瓢,舀了一大勺凉水,咕咕地喝了起来。
清凉的水珠,沿着滚烫的胸膛,涓涓流淌。
“阿闲,婶子晚上一般都睡得比较晚……”
何寡妇面泛桃花,压着嗓子低声细语,说的暧昧不清。
就在这时,里屋响起李小曼的喊声。
“妈,你过来一下,咱家这风扇是不是坏了!”
好好的气氛被打断,何寡妇只得给了许闲一个“你懂得”
的眼神,然后带着浓浓的怨气,气冲冲地走进里屋。
“坏什么坏,自己乱按什么……”
何寡妇不满地骂道。
见何寡妇走开了,许闲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状态,如果不是里屋还有个李小曼,未谙世事,不,初谙世事的他,还真有可能扛不住何寡妇的反复考验。
一个不慎,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世俗道德那一套,对他可是基本没多少约束力。
换个活法,就是顺乎心意,求一个身心顺畅自由。
逗留一会,缓缓平复再念。
等许闲从厨房出来,往晒谷坪外看去,却不由眼中一寒。
他看到李二狗披着花衬衫,身后还跟着村里绰号“瘌痢头”
的李春江,吊儿郎当地走进何寡妇家的晒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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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歪头斜眼,不屑地瞅着砌得差不多的院墙,挑刺地说道:
“这手艺也不怎么样嘛,跟我比起来还是差点,也不知道何婶子看中了废物闲哪里,放着我这免费劳工不用!”
“就是,砌墙谁还不会呢!”
瘌痢头李春江也大咧咧地附和。
这时,李二狗也现许闲从厨房出来了,就扬着头,挑衅地看着许闲。
“废物闲,今天的工钱你怕是拿不到了,因为狗哥来了!”
“上次你他妈的扇掉我三颗大牙,我就说过,肯定要你还……”
李二狗得意洋洋地走到剩下那段还没砌的地方,一脚踢掉地上的瓦刀铲子。
屋里的何寡妇与李小曼也被惊动了,两人赶紧跑出来。
看到李二狗两人,何寡妇就是一脸厌恶。
李小曼更是气得小胸脯起伏,张口就脆声骂道:“二狗子,瘌痢头,我家砌墙关你们什么事,赶紧滚!”
李二狗挖挖耳朵,涩涩的眼神在何寡妇与李小曼母女身上扫来扫去,不把她们的怒骂放在心里,反而笑嘻嘻地说:
“李小曼,别整天一口一个二狗子的,要叫二狗哥,知道不?
我不是阻扰你们家砌墙,只是想赶走废物闲,然后剩下的我来免费给你们砌……”
说着,李二狗一脚踩在砖头上,然后故意花衬衫一撩,露出腰间一把匕。
一看到李二狗竟然带了凶器,何寡妇与李小曼不由有些害怕。
李小曼更是紧张得直接跑里屋,拿了砍柴刀防身。
她是又害怕,又隐隐有些激动,跃跃欲试,不愧是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