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许闲带着锄头,走向许家那几块被恶意放干水的稻田。
他转了一圈,许家田地周边的那些稻田,尤其是从许家田里获得放水好处的,统统给挖了一个个大缺口。
互相伤害,谁怕谁呢。
在田野水沟中行走间,他又施展招蛇诀,驯服了十几条毒蛇,悄悄地分别投放到他觉得比较有嫌疑的李大虎、六婶与李石生等村民家里。
结果就是,在许闲睡下不久后,夜幕下的莽龙村屋舍间,就有不少村民出惊叫。
“我的妈呀,有蛇!”
“我被眼镜蛇咬了!”
“快打11o!”
“……”
李大虎、李石生与六叔六婶等好几户人家,后半夜是闹得鸡飞狗跳,惊动了半个莽龙村。
他们家都有人被潜进家里的毒蛇给咬了。
那边鸡飞狗跳,这边睡得正香。
许闲决定明天去仁心堂出诊了。
驱使毒蛇咬人,只能算是暂时出一口气,但这种事情一搞多了,必然会惹来怀疑。
许闲觉得,要整治莽龙村的歪风邪气,还是得从“病”
着手。
这年头,哪家人不生个病啥的。
小病变大病,慢性变恶性,也合情合理吧。
如果觉得村里以后得病的人太多,那就怪莽龙村风水不好哦,可以搬家走人嘛。
就像那些村民,现在恨不得赶走许家一样。
其实,许闲更想掏空这些村民的钱袋子。
他很快就将取得行医资格,到时许神医的名气,也必然会传到莽龙村。
那他在村里也开个神医诊所,随心营业,回馈家乡父老,“以德报怨”
,给那些刁民看病治人,岂不是顺理成章。
“有病,就得治嘛!其他地方看不好,那就来试试你们的许神医……”
第二天。
不出所料,当那些村民,看到自家稻田被放干水后,一个个都怒火滔天,在田地间破口大骂。
“简直无法无天,别让黑爷我查到是谁干的,否则让他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哪个挨千刀的,掘开这么大的窟窿,水都流干了啊!”
“良心被狗吃了吗,都是一村人,用得着这么狠吗?”
“是不是李石生和瘌痢头他们几个干的,挖起瘾来了,连我们的也敢乱挖!”
“我家稻田又碍着谁了,我不惹事也不怕事,谁挖的缺口,自己站出来……”
黑爷、六婶、何淑芬、李冬等十几个村民,站在田垄上,看着自家被放干水的稻田,欲哭无泪,又怒气冲天。
昨天傍晚,他们看到李石生与瘌痢头几个,偷偷挖开许家的几块田放干水,还幸灾乐祸,拍手称快来着。
没想到一夜过去,自家稻田也遭殃了。
六婶与何淑芬等几家,昨晚都遭了蛇。
他们家里,六叔、李大虎、李石生与瘌痢头等男人都被咬了,现在可能还在医院。
昨晚许闲召的蛇,经过他温养诀临时突击栽培后,毒性应该比平常更强烈些,被这些毒蛇咬中的话,绝不好受的。
不花过两三千块,绝对过不去!
瘌痢头老爹李冬眼中有怒火,看着自家田垄都被掘了大半,气得不行。
昨天瘌痢头与李石生偷偷挖开许家田里的水,李冬知道了也没有阻止,反而看得津津有味。